不过既然王景光自告奋勇来做此事,耿志扬也不会打击他的情感,而是泄气道:“那就辛苦王哥了!”
固然往漫衍器预先开好的孔洞中塞填四氟棒不是一个庞大的技术活,但却要在狭小的塔内空间实施,是以也不是个轻易事。
以王景光家的支出程度,即便给他们免费装上电话怕是也不舍得如何用,毕竟仅仅一个市内电话也是要花好几毛的,打长途的话乃至会花上几块乃至十几块钱。
第二天下午返回安海市后,王景光立即将耿志扬再次叫到了家中,把闲谈环境向他一一做了详细汇报。
王景光放心一笑道:“你真聪明,我就没往这方面想。”
耿志扬道:“索凤县化肥厂只要两个稀释塔。他们想用我们技术的话必须两个塔一起改,要不然不接这个活。”
王景光还是第一次传闻这类顺次递加的免费体例,有些不解道:“为甚么非要一个塔一个塔的往下减?均匀折算到四个塔里不可吗?”
耿志扬当仁不让道:“王哥,有甚么疑问你说就是!”
耿志扬竖起一根手指头道:“光改革一个塔免费五十万。第二个塔四十万,第三个塔三十万,第四个塔只收二十万。四个塔加起来一共是一百四十万!”
“啊?”王景光惊奇道:“漫衍器的开孔如果大了的话,装上今后漫衍结果能够会受影响。”
两小我把跟省化个人初度打仗的原则肯定下来今后,王景光又道:“志扬,设备前提上有几个不明白的处所恰好问问你。”
王景光情不自禁打了个暗斗,暗自惶恐道:“志扬竟然把事情想得如此殷勤,连防备别人来抄袭技术都做了充沛的筹办。这家伙思惟的周到性过分可骇,我远远不如也!”
“你说得对!”王景光也明白他担忧甚么,谨慎扣问道:“那他们厂我们如何报价呢?”
条约总额的多少干系到干完项目后王景光究竟能分到多少钱,是以他也不会情愿大幅度贬价。
王景光笑道:“志扬,你真觉得我只会呆在办公室里画图吗?那年省化个人的四个稀释塔,此中有两台就是我亲身爬出来安装的塔内件,以是说装填四氟棒这类小活绝对没题目。”
“如果说到钱如何办?”王景光又诘问道:“我们报价多少合适呢?”
从尚秀娟家出来时已是深夜,耿志扬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揣摩道:“没有电话就是不便利,还得费时吃力地来回跑。比及挣了钱先给尚姐家装上部电话,免得为了个小事也得跑上一趟。”
耿志扬笑道:“姐,我用的这个小手腕也瞒不了多长时候,迟早会被别人瞧破的。”
王景光两口儿见他提及话来信心满满,固然心存疑虑也只能挑选无原则地信赖面前这个刚认下不久的干弟弟。
县级化肥厂的财务状况远不如省化个人余裕,是以在技改项目上常常会走一些大胆蹊跷的捷径,以是耿志扬不得不防。
王景光也很清楚县化肥厂的人做起事交常常比较黏糊。一旦不谨慎被他们把技术诀窍给诓了去,绝对会顿时跟你翻脸打消合作。
耿志扬略一揣摩道:“是不是索凤县化肥厂?”
耿志扬又叮咛道:“装填四氟棒是最后一步,必然要派信赖的工人去干,还要尽量不让其他工人晓得才行。”
九十年代初安装牢固电话需求先交两三千元的初装费,并且还得列队等待,每个月还要交几十元的月租,是以不是普通人家能够消耗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