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还没等见到卢洪涛,阴差阳错间竟然在走廊上碰到了他最不想见到的被告发人耿志扬!
于慎行苦笑道:“你先别问了,从速把田书记叫过来,我有事跟你们说。”
前几天化工局纪委又一次接到了名为“一个没有丧失知己的职工”寄来的告发信。
于慎行强做笑容道:“耿主任,你好啊!”
卢洪涛对于慎行的到来也很吃惊:“老于,你如何又来了?”
“照片?”田连营惊奇道:“甚么照片?”
田连营被叫到厂长办公室今后,于慎行当着他俩的面宣布道:“老卢、老田,我们接到了一封告发信,告发耿志扬才是你们厂尾气透平变乱的肇事者。是他用心对设备停止了粉碎,才导致了变乱的产生。”
卢洪涛见状心下暗惊道:“糟糕!看来老于此次来又是要调查我们厂里的干部职工。只是不晓得此次会是谁呢?”
“你看,就是这几张照片!”于慎行从公文包里取出那几张耿志扬触摸尾气透平外壳的照片道:“从这几张照片上看,耿志扬的确有主动粉碎设备的怀疑。”
田连营现在全希冀着耿志扬帮他把二硝项目给重新开起来,是以统统针对耿志扬的诬告和谗谄都是跟他过不去,且能坐视而不管?
告发信上说,氮肥厂尾气透平变乱的始作俑者实际是耿志扬。是他趁大师不重视对尾气透平实施了用心的粉碎行动,这才导致了变乱的产生。信封里除了告发信外,另有闭路电视监控拍下的耿志扬触摸尾气透平外壳的几张照片。
“那不就得了?”卢洪涛不解道:“既然你们都同意调查组的定见,那为甚么接到一封信就又要来厂里重新调查?”
于慎行见厂里的两位带领态度明白,顺势说道:“那好吧。在你们这儿就已经把事给说清楚了,我就没需求再去找耿主任落实了。那就先如许,我归去跟带领们汇报一下,看看他们是甚么定见。”
“我看着也像。”卢洪涛道:“看来写告发信的这位身份不简朴呀!”
“以是说。”他用手弹了下照片道:“就有了这几张照片。”
化工局纪委第三次来到氮肥厂调查耿志扬的行动跟前两次截然分歧,雷声固然大雨点却很小,在没有扣问正主之前便草草收队回局了。
田连营打量动手里的照片道:“我瞅着这些照片如何像车间里闭路电视的录相啊?”
见他如此不平常的反应,耿志扬禁不住猎奇心大起:“于书记,我此人行得正坐得端。如果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写信诬告我,那就是用心诬告好人。你们可不能被他给蒙蔽了。”
卢洪涛看了几眼照片,俄然回想起来道:“我想起来了!”
固然耿志扬内心直嘀咕,但于慎行如何也算是下级带领,只能退一步道:“于书记,您先请!”
田连营的一番表态敏捷廓清了本身的怀疑。卢洪涛也不以为他会胡涂到在关头时候教唆别人来诬告耿志扬,因而道:“内部调查的事今后再说。现在这个告发信的事该如何办呢?”
他指着照片道:“孙市长来的那天,观光到四合一机组时,耿主任发觉到尾气透平声音不大对,这才伸手摸了下设备。”
田连营忙道:“如何办?既然耿主任已经给我俩证明是被人诬告的,那还调查个甚么劲?不能因为一封信就思疑我们的干部,得有真凭实据才行的。”
田连营看完照片后哼了一声轻视道:“小耿就是摸了摸设备最内里的保温层,离着壳子还老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