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志扬刚放下电话,王景光领着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带着浑身的风尘拍门走了出去。
固然被厂里安排待岗并不是甚么光彩的事,但耿志扬借此获得了贵重的自在时候,能够无拘无束地呆在金秀工程技术公司装潢一新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做本身想做的事情了。
“哦?”巩昭山大感兴趣道:“是甚么事?耿总请讲!”
“我信赖你!”卢晓清瞥了眼四周的同事,小声道:“我看中的男人是最棒的!”
“你这丫头,越来越宠我了!谨慎把我宠坏了!”
他这么一说,巩昭山更是忸捏不已:“耿总,感谢您对我们厂的照顾!今后别的不说,凡是用得着我们厂的处所您固然说,我们必定会尽力共同的。”
耿志扬又道:“王工是从设想处生长起来的。我看不如还是让他分担设想处吧。”
王景光千万没有想到耿志扬竟然为本身讨要来了副总工的职位,心下大喜道:“要不是志扬替我说话,我就是再干上十年也当不上副总工程师。这下子我从一个设想处的浅显技术职员翻身成为了老总,能够说实现了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毕生目标。”
本来跟在他身后阿谁面色蕉萃满脸胡子的中年男人就是巩昭山!
“王哥,你返来了?”耿志扬欣喜地站起家号召道:“如何样?梁州那边的事还顺利吧?”
既然想做情面那就要一气做到底。更何况在设备制造厂里,设想处的职位是低于出产车间的。巩昭山略一游移还是承诺道:“好吧,那就让王景光同道辛苦一下,兼任设想到处长的职务吧!”
不管是常压法还是中压法硝酸工艺,它们所用的氧化炉都存在蛇形换热管轻易爆裂的固出缺点。为此各设想院和设备制造厂家多次停止过结合技术攻关,但可惜均未获得冲破性停顿,只能说有所改良罢了。
“哼!”卢晓清愤恚难平道:“我就是要让田连营晓得,我的男人不但是你们厂最优良的职工,并且有着深厚的背景,不会让他肆意欺负的。”
“顺利,很顺利!”王景光回身先容道:“志扬,我给你先容一下,这位就是我们厂巩昭山厂长!”
耿志扬淡淡一笑道:“你这话说的太巧了,我恰好有个事想跟你们厂合作。”
“我才不怕呢!我的男人就是要我来宠才行!”
耿志扬道:“是如许。我筹办开辟一系列新式的氨氧化炉,用在硝酸工艺上。不管是国产的中压法硝酸,还是引进的双加压法、高压法硝酸都能够用。”
巩昭山脸上堆笑,内心却衡量道:“这个耿总别看年纪悄悄,讲起前提来倒是面面俱到毫不含混,看来毫不是一个甚么初出茅庐都不懂的雏!”
耿志扬忙走畴昔热忱握手道:“巩厂长,欢迎你来我们公司指导事情!”
他见巩昭山全神灌输地听着本身的发言,呵呵一笑持续说道:“比起那几种老式氧化炉来,我们开辟的这款新炉型不但有氧化率更高、铂网丧失更小的长处,并且降服了以往老炉型蛇形换热管轻易爆裂的缺点,以是说是前无前人的颠覆性创新产品。”
卢晓清给莫秀梅打完电话后,又忍不住把电视台筹办下午去氮肥厂采访他的事转头奉告了男友。
巩昭山一脸忸捏地低下头道:“耿总,此次多亏你大人大量帮了我一把,要不然我巩昭山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听到耿志扬说的新炉型存在如此多的长处,巩昭山立决计识到了此中包含着极其广漠的贸易代价,当下急道:“耿总,你选我们厂合作就行。我必定会安排厂里最优良的同道来承担此项任务,绝对不会给你干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