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岁又走了一个,村上还活着的爷爷辈只剩下五个,老子辈年龄大的也有几个,两拨人分头行动,沈立国领着老子们一批,沈辉领着六个兄弟们一批。
沈辉问:“有人碰没,没人碰我胡了。”
沈辉持续装妙手:“看就行了,别说出来,看看妙手是咋打牌的。”
黄佩佩吐了个槽,昨晚熬到三点多,差点没把人熬废。
沈老板有力吐槽,只能冷静穿衣服。
这狗屎运也太好了吧?
车队开出青河园,沈辉就开端频繁的接打电话。
接了四轮牌,沈辉就把牌整了个差未几。
老爹不信邪,他听的七四条的口,河里也没几个,竟然半天没摸到,让韩江和沈涛把牌翻开,成果沈涛拿条五个,韩江拿了一个,河里一个,根基光了。
轮到沈老板摸牌,顺手摸来个六万,举给黄佩佩晃了下:“看到没。”
很快又轮到摸牌,再次摸到一张四万。
沈老板连胡两把,把牌翻开,三六万的口。
沈辉晃了下,一脸的妙手样。
然后三婶说了句:“你们咋还不要娃?”
“急啥呢,渐渐等着吧!”
“不听!”
其别人呵呵,都快晓得沈辉手里拿的是啥牌了。
吃过晚餐,小姨父一家也走了。
老爹这轮牌好,率先听牌。
沈老板不胡的话,最多再过三轮韩江就胡了。
老爹没给沈辉留面子:“给打了几次麻将,就敢说是妙手。”
坐了一会,又来人了,老爹的几个外甥子来给他拜年。
吃过早餐,男人们去村上拜年,女人筹办午餐。
“嘿!”
沈辉只听到黄佩佩说了不急两个字,就分开了。
坐了没一会,小姨一家也过来了。
黄佩佩挺无语的,这运气也太好了吧,瞅了眼牌:“打一万听牌了。”
墙上就一张二万,被沈老板摸到了。
但是,东风留在手里,转手就又揭返来一张。
黄佩佩撇了撇嘴:“我看你就是瞎的。”
沈涛一手烂牌,刚凑齐两副牌,五轮揭三张废牌,有点上火。
“来来来,夹二万胡了。”
黄佩佩道:“那五条就一个你咋不打,八饼九饼再差个七饼就齐了。”
早上出门踩到狗屎了?
沈辉揣摩了一下,感受听边三条胡牌的机率不大,判定拆了。
正筹办歇息一下,韩江和沈璐又来了。
沈立国有点无语,把牌推倒,公然有个二万。
第八轮,没人胡。
张银花说道:“给放了十天年假,初九上班初八就得走。”
吃过午餐后别的四家也走了,就剩沈辉一家人。
内心吐着槽,却没敢说出来。
沈涛、刘娜、沈璐也笑起来,喜闻乐见。
沈辉凑了桌麻将,加上韩江刚好凑了一桌。
黄佩佩不睬解了:“这都已经听牌了。”
沈辉皱着眉头想了想,感受超好,随即就也笑了:“要的就是那一个,顿时就来。”
最后不得不直接关机,不然没法拜年了。
固然是文娱,但胜负和表情还是不一样。
老爹沈涛沈璐都在笑,瞎打好,本身胡牌的机率又大了。
被黄佩佩唤醒时,才发明睡过甚了,赶紧爬起来穿衣服。
沈辉赶紧看河里,一看脸就绿了。
刹时都看向黄佩佩,沈老板说话没人信,黄佩佩说话还是有人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