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另有,本官奉圣上之命,建立了一个贸易部,此后衙门内的财务,出纳,以及税收方面,都由贸易部办理,你将此中管事的官员经历清算以后,交给同知吴大人,今后贸易部归吴大人办理,其他部分我不插手,你本身看着办。”李鸿飞下达指令道。
固然打压与安抚,全都出自李鸿飞一人之手,但相互之间并不冲突,打压是让对方看清当今局势,安抚则是给这些贩子,画了一个充满引诱,底子没法回绝的大饼,因为仅仅一条贩子能当官,就已经让统统贩子难以顺从了。
“这.......是下官忽视了。”卢有财被这个不安套路出牌的知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李鸿飞毕竟是当代人,财产方面固然比不上周福仁,但身为金牌停业员,随便弄出一套运营理念,都够周福仁获益匪浅的了。
而李鸿飞才懒得跟这些官员解释那么多,他可没时候陪这些人闲谈,因为昨日派出的八百里加急,此时刚好返来了。
“..........”
因为衙门内里,还站着很多本地官员,这些人周福仁上午一个也没瞥见,现在齐齐堆积在这里,想必也是被李鸿飞刁难了。
“你解释那么多干吗?我就问你,昨日衙门为何没有一人当值?”李鸿飞不耐烦道。
总之一句话,既然这些部属不平李鸿飞,李鸿飞也没需求带着他们一起玩。
李鸿飞之以是能顺利收伏这群贩子,操纵军队的武力弹压,让他们认清当下的情势是一方面。
之前倡寮、赌坊、酒楼那些贩子的好戏,他能够肆无顾忌地赏识,现在这官府内部的事情,他可不肯意凑热烈。
可现在不一样了,这李鸿飞前面,不但有江浙总兵撑腰,更是有当明天子赐下的尚方宝剑,如许的大人物,卢有财可获咎不起。
可权力变大后的卢有财,反而欢畅不起来了,毕竟李鸿飞说是不干与卢有财,可没了财权,卢有财不管做甚么事,都要受制于李鸿飞。
“圣上口谕!”
如果其他官员,听了卢有财方才的话,定然能明白此中服软的意味,如果不想同僚之间完整撕破脸皮,那定会借着此事,大事化小。
有了圣上口谕,之前还在胡思乱想的卢有财,这会儿也不敢在多说甚么,总之上面的一众官员都认怂了,李鸿飞说要如何做,他们就只能如何做了。
刚出知府衙门,就瞥见一群人围了上来,本来这些人都是周福仁的支属,其他老板都已经分开好久了,只要周福仁一向没出来,这些人担忧也是理所当然的。
并且他总感受对方固然年纪悄悄,城府倒是极深,俄然将这么大的权力甩给本身,卢有财一时候也不晓得这件事,是好是坏。
只不过说是如许说,但事情并不是如许做的,姑苏大小官员那么多,哪怕是圣上亲临,这些官员也得留下一两名,主持衙门内的平常事物,不成能个人前去驱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