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我这是筹办朝他们开刀呢,既然内里没有周老板的财产,那我也不消担忧误伤了。”李鸿飞笑着说道。
乃至为了表示诚意,周福仁让李鸿飞本身遴选财产,也就是说,周福仁筹算将手里最值钱的财产,变成官办企业了。
“李大人,我这都出来了半天,家里人说不定已经等焦急了,还是从速办完闲事好归去,饭就不吃了,改天聚福楼,我请。”曹宏说道。
没错,之前谈合作的那些企业,只能算是一部分比较稳定的支出,实际上一家一年能上交给当局两万两白银就不错了,就算方才十几家全都签约,李鸿飞最多也就能拿到,三十万两摆布的白银。
也不晓得他是急着回家,还是急着跟吴浩签订左券。
现在官办企业才姑苏这一家,到时候跟朱由检吹吹风,略微降落一下代价,全部南明的兵工行业,足以将这些人撑死。
只是李鸿飞还不晓得,朱由检看了他的打算后,一样在南都城,也开端对这些个目标动手了。
现在让这群贩子当官,账务方面,只要肯查,哪怕虚报一钱银子,都能给你查出来了。
还好周家的贩子基因不错,几个公子哥固然没能做到各行业的俊彦,但也具有了必然范围,加上周家这颗大树,根基上同业之间的合作,就没怕过谁。
“这.......这些三教九流的行当,我周或人如何能够去感染。”周福仁晓得本身曲解了。
“如何,周老板也运营赌坊、倡寮、酒楼这些行业?”李鸿飞问道。
李鸿飞一点也不担忧,这些老板的财产,成为官办企业以后的运营题目。
“知府大人,我也不用饭了,还是早点归去考虑考虑。”苏定河怕持续待下去,他会窜改主张。
“那行,不知这衙门中午管饭吗?一大早就过来,连个早餐都没吃,现在有些饿了。”周福仁笑着说道。
周福仁年过五旬,对当官已经没那么大执念了,倒是但愿本身的儿子们,都能走入宦途。
能做到姑苏首富,周福仁的见地岂会比苏定河差?
以是李鸿飞敢夸下海口,利润达不到上半年的两倍,他亲身掏腰包补齐。
世人晓得李鸿飞有话要伶仃与周福仁谈,以是都不肯意留下来打搅。
而此次请来的十几名老板当中,当场点头的将近一半,剩下的除了跟苏定河设法差未几以外,另有就是并不能一小我做主,得归去与家里人商讨,对此李鸿飞也不强求,只要周福仁能当场点头,残剩的答不承诺都无所谓了。
当然了,既然是合股做买卖,不让这些贩子赢利,大师上了一回当,必定不会上第二回,以是贸易部想要悠长生长下去,李鸿飞还是要帮忙他们赢利的。
他但是个铁公鸡,之前没有拿到钱,请这些人喝茶就不错了,现在已有七八个达成了合作意向,他这才开口请大师用饭。
周福仁不像苏定河那般踌躇不决,对于李鸿飞说的事,周福仁不说全信,但也信赖了七成,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李鸿飞书房中挂着的那柄尚方宝剑。
“这些处所确切该好好治治了,现在天下大乱,这些人还糊口在醉生梦死当中,一点忧患认识都没有。”周福仁冷冷地说道。
提及来是让这群贩子赚了大钱,实际上李鸿飞动动嘴皮子,就连对方上半年的停业额都拿走了四成,只是李鸿飞将远景说得比较光亮,大师也没算计那么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