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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乐脱得缓慢,很快就只剩了一条犊鼻裤。他踩在小凳子上用心不出来,道:“姐姐无妨猜猜,看我有多大!”他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很有占了人便宜的鄙陋劲。
魏晋时的前人找到了一种皂荚,去污才气最好,因为果实圆黑肥大,果肉又厚,故而叫做番笕。到了宋朝,聪明的技术人往番笕里加了香料,就成了香皂。不过现在有钱人家已经不消皂荚做香皂了,他们用猪胰为主料,制作香肥皂。宋人的香皂,也就成了普通人家用的番笕。
她们都在碧玉青梅之龄,自幼在这深宅大院里长大,别说同龄人,就是男人都没见过几个。她们看徐小乐,萌动当中还异化着猎奇。特别徐小乐没有涓滴戾气,就跟有害的小奶猫普通。
香肥皂落水久了就会化开,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两个丫环赶紧伸手出来打捞,也不晓得碰到了徐小乐哪一块痒痒肉,激得徐小乐如同黄鳝普通扭动起来,嘻嘻哈哈大笑不止。
如果换了罗云,她们可就没胆量这么看了。
徐小乐竟然有些不美意义了,哈哈一笑,缓慢地宽衣解带,边道:“我怕冒昧了姐姐们呀。”
这院子里住了五个大丫环,恰好一人一间上房。上房两侧的配房住的是粗使丫环,只能在老祖宗院子里做事,不能进屋服侍。虽名“粗使”,职位上却比别家的贴身丫环还要高些。
平可佳就站在浴桶中间看着。此时徐小乐双眼望天,看不见她的视野,恰好叫她纵情猖獗贪看偶像的贵体。徐小乐固然年纪不大,身上线条却模糊成形,肩宽腰细,没有一块块坟起的硬肉块,皮肤之下都是一条条纤长有力的肌肉条。
徐小乐闭上眼睛,重重吸了口气,公然异香扑鼻,不白费掺杂了那么很多香料。直到憋不住了,他才长舒一口气,道:“公然值得!”
浴桶内里已经放了一半的水,热气袅袅升腾。两个丫环毫不顾忌地拎着热水出去,一桶桶往里倒。她们见徐小乐站在原地,就笑道:“你还不脱衣裳,要姐姐来帮你脱么?”
平可佳故意在偶像面前表示一番,道:“我家这香肥皂可不平常。是用猪胰五具研磨,配上白茯苓、白芷、蒿本,再加上甘松香、零陵香、白商陆、蒴藿灰,最后用大豆面五斤抟合。女人、奶奶们用的香肥皂,内里还要加上她们各自喜好的香料。如许做出来的香肥皂,不但香气浓烈,日久不散,还能养白祛斑呢。”
平可佳出去的少,出去用钱就更少了,以是以宝钞讲价。遵循现在市道上的兑价,五百贯钞也值三两银子高低。徐小乐忍不住就要昂首去看平可佳,道:“这比银子还贵重呢!”
之前阿谁丫环一愣,脸就红了。
平可佳笑道:“你只说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