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道:“除了小徐大夫你本身穿的,罩服、帽子、口罩,三件五百钱。”
唔,对,这也是买给四个学徒穿的。
这些天来,锦衣卫感觉那几个受伤的贼人总该死了,没事理能拖这么多日子。想想也是,全城的医馆药铺都看得那么紧,凡是来买金疮药的人家都一一查过。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没有医药能治,不死就太没事理了。
徐小乐看了看,道:“不像好人。”
阿木林猜想徐小乐并不是问他儿子,就道:“烧是退了,不过其他就没甚么好转。”
徐小乐对这四个病案还是很上心的。不但单是因为医者父母心,也是因为这四个病案都不常遇见――要医治肺痨病人或是重伤病人,都需求不小的机遇。因为略不谨慎,病人就死了。
阿木林的两个儿子仍旧躺在床上,固然上回徐小乐给他们开了药,但是两人的身材仍旧一每天崩坏。老迈咳血的频次越来越高,老二的身材也越来越弱,常日除了咳嗽,很少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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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缝也笑了,道:“固然不敷美妙,但是穿成如许就不怕痨虫入体了呀。并且每回出来,只要把罩衣扔进锅里去煮,必定是能烫死痨虫的。像你如许穿戴本身衣服到处跑,万一痨虫附在上面如何是好?”
阿木林一看徐小乐这副模样,也不敢问了。
徐小乐把完了脉,从屋里出来,摘下了口罩,面色凝重。
徐小乐点了点头,只好道:“先看看再说吧。”
徐小乐出了长春堂,方才问阿木林:“那两个如何样了?”
徐小乐摇了摇手,俄然想到裁缝做的那套罩服。如果有这么一套衣裳,转运的又都是肺痨那样的沉痾病患,貌似能够试着来一手瞒天过海啊!
裁缝微微深思,道:“这个轻易,我加两条窄袖就是了。”
徐小乐哈哈大笑,感觉这个话痨裁缝很有点意义,就说:“白布便宜,你得每件少我五十钱。”
徐小乐莫名就有些想笑,道:“这就更不像好人啦!你把帽子再做得高些,上面写上‘天下承平’四个字,那就活脱脱成了范将军啦(黑无常)!”
裁缝道:“简朴。我布料用白棉布,衣衿和袖口用乳白棉,腰间再配一条牙白腰带,就算小徐大夫你穿出去相亲都不丢人!”
“红色?”裁缝道:“那帽子上要不要缝个‘一见发财’?”
裁缝一摸脑袋:“对了,你等等。”他又摸出一顶帽子,将头发也都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