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折子上面却道,念其在铸神岛二十余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功过相抵以后,撤职查办,以观后效。
只是这些阴魂东倒西歪,如同病患,再不似先前那般阴狠,元轲见状深吸口气,将元气收于心海,护住心海灵魂,大笑一声;“叶三,这招可对我没用了。”
听此一言,这帘外的年青人端坐在坐骑之上,顿时无精打采,悻悻然左顾右盼去了。
元轲眉头紧皱,目光扫向天字号大门,直起家来,吐出口中残血,“呸,野狗才会摇尾乞怜,叶三,你是急于杀人灭口吧?这类景象可对你倒霉啊!”
那元轲的罪名他倒记不起了,不知是助纣为虐,还是以机谋私。
现在的船首之上,海风凌冽,元轲将刀尖插在船面之上,双手拄着刀柄,两股战战,几欲跌倒。
那姓段的保卫老头不断地叩首,一会工夫便额头冒血,口中告饶不竭,可海佩羽怎会理他,身子一动,从大门飞下,眨眼间便回到了车队旁。
闻声保护所言,他眉宇间舒爽,随后哈哈大笑,“哈哈哈,人多恰好,焚天号配得起世人的敬佩!”说着将熏炉放在一旁,翻开右边车帘,巍巍道:“佩羽少主,你是其间仆人,还请劳烦唆使,前面如何通行?”
方才那青衣男人立在天字号大门之上,遥遥一望,便见船厂正中,在那庞然的焚天号船首之上,有两人正在鼓励斗法,顷刻间只见灵光飞舞,元气湍流,端得是惊险非常。
给海炼的罪名是,结党营私,勾搭外派之人,泄漏铸神岛奥妙,打压部属等等,都是不成宽恕的大罪,哪一条都能处以极刑。
此时,天字号的大门被围得水泄不通,在前领队的独角兽卫兵大吼,“让道,让道!”
毕竟对于法律长老,他另有事相求,再说这类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那好久之前一个死囚海盗的案子就是他给压下的。
让他讶异的是,在场围观的人数浩繁,此中不乏天字号之人,可却无一人上前劝止,反而在人群当中,有一名身材肥胖的年青人指导世人大声呼喊,口中唾液横飞,振振有词,“揍他肚子,砍他左肩,攻他下盘,揍他,狠狠揍他……”
……
现在,海佩羽肝火固结,腰间长剑蠢蠢欲动,杀人的心都有,深吸口气,他强忍住胸中肝火,“你可晓得明天是甚么日子?竟敢如此玩忽职守,现在起,你不再是天字号保卫,等着法律处降罪吧!”
海佩羽说完不再看他,从腰间取出一张符篆,一施法决,符篆如星火腾空而起,落在空中轰然爆裂开来,这是铸神岛的穿云符,非遇大敌不出。
叶青披垂着头发,暴露的上身铭文涌动,吵嘴留有污血,显得极其狼狈,就连那夺魂扇也被元轲手中之刀豁开了两道口儿。
可这比肩接踵的人群,不下数百,加上门路本来就不宽,展转腾挪非常不易,是以开道极其困难。
叶青被他说中,恼羞成怒,运气元气大吼一声,肩上铭文便如烟消逝,变成了黑气覆盖满身,接着夺魂扇一挥,元气裹挟着阴魂飞出,冲向元轲。
此符一出,法律处众弟子长老便会在瞬息间呈现。
车辇当中传出赞叹,“好家伙,多年不见,此人竟然以达此境地。”
跟着折扇拔出,元轲心口血液飞溅,心脏跳动狠恶,将血液泵的飞出老远,洒在焚天号船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