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天长老雅量,佩羽便先行告别,本日恩仇,一笔取消!”海佩羽说完,拎着贾原一飞而上,半晌便不见了踪迹。
元轲望着焚天号船,思考一阵,却又摇了点头,“回禀天长老,虽船毁伤加大,可修复体例未变,本没有多难,只是所需帝桑宝树,木料均已用尽!”
身边孔集内心却有些暗爽,心道让你之前打我打得那么狠,我还不晓得你屁股底下几坨屎?
天凤旋呵呵笑了起来,“海长老,我敬你年纪悄悄,却对岛上有诸多进献,不然我连你一起管束!”她全然疏忽海佩羽面带喜色,接着道:“再说,你那徒儿已无性命之忧,此事便就此作罢,你带归去严加管束吧!”
思考一阵,元轲答道:“非是不成,只是帝桑贵重,实难有能代替之物!”
“天长老,我念你是长辈,敬你三分,你不要出口伤人。”
海佩羽阴沉着脸,沉默不语,元气便从剑尖冲出,向着元轲而去。
天凤旋行如御风,翩翩然飘到元轲身边,对着海佩羽道:“海长老不问事情启事,便脱手杀人,这与理分歧吧?”
世人听完,倒吸一口冷气。
孔执事吓得不敢喘气,连连点头称是。
沉默很久!
天凤旋不吃这一套,笑着摆了摆手,道:“罢了,你再辛苦一番,想想另有甚么挽救之法?”
“不敢,小子惶恐!”
领命以后,孔执事照臀部便是一脚,拉着孔集,快步跑出天字号,向着一旁的地字号去了。
轰!
世人不敢言语,堕入了深思。
“有此事?我如何不知?”天凤旋目光凌厉,看向身边世人。
“孔瘦子,你贼眉鼠眼的,打着甚么主张?”孔执事喝道。
元轲捂着胸膛,心不足悸,暗道逃过一劫!
红色剑光方一触碰到元轲身边的青色元气罩,后者便如山崩地裂,刹时崩溃。
固然白光刺目,死在瞬息,元轲确是双眼凛冽,亲眼看着白光已至,即将刺入他的胸膛!
他语气冰冷,巍然道:“天长老,你为何插手此事?”
目睹性命不保,俄然,平空飞来一道蓝色闪电,与白光相撞,顷刻间出刺耳的尖鸣!
抬眼一看,只见海佩羽眉头紧蹙,如临大敌。
顷刻间,白光万丈,赛过骄阳,令人没法直视。
微微颔,天凤旋道:“此事,孔执事已报与我晓得,本就不是你之过,反而是因为我那一枚令牌所起,要论起来,那岂不我也有错!”
只见铸神岛外门长老天凤旋随风而落,气势雍容华贵,令民气生佩服,一中年男人谨慎翼翼地陪在她身边,对着元轲悄悄点了点头。
场中,只留下元轲、天凤旋二人。
神采略带踌躇,孔集缓缓道:“听闻各位议论帝桑之事,我却晓得那边能寻到此等木料。”说完便看着孔执事。
……
微微一笑,天凤旋高低打量了他一遍,柔声道,“嗯,你不错,很好!”
不远处的孔集,听着场中世人言语,小眼微动,泛着神采,不知打着甚么主张。
元轲微微点头,“待船身敲定以后,备用的那一艘已被收回了!”
闻言,孔执事忙赔罪道:“禀长老,焚天号的备用船体已被内门征用,是海长老领人来取的。”
“无妨事!”天凤旋说完,好似全然疏忽焚天号之下,地字号船工的一众尸身,只将目光看着元轲,其目光通俗,竟仿佛要看破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