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轲毫不含混,一脚踢开房门,右手一抛,便将手中之人抛了出去,噗通一声落在屋内,震得地板轰然作响,随之一脚踏入。
“老四,跟他废甚么话,大不了一死,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豪杰!”站立那人咬牙切齿,言语当中很有些悲壮之气。
元轲将刀身的元气收回,喝问道:“你们是甚么人?少主又是谁,带走木秋做甚么?别觉得我真不敢杀你。”
很久,见元轲言语虽厉,可并不急着杀他,松了口气反而心糊口出现来,暗自忖道少爷身边的萧家供奉可修为高深,并不是茹素的,谁死谁生还不必然呢。
先前元轲发挥手腕,一招之下,便将凹凸,更何况元轲之境地已然冲破空灵之境,虽心海有损,元气并未晋升,可清算这几个引气期的杂鱼,还是极其轻松的。
男人身在空中,身子瘫软如同死狗,只是求生的本能让他冒死点头。
一盏茶的工夫,元轲左手拎着刀,右手抓着人,便来到桃花坞后院的阁楼顶层,这里是桃花坞最豪华的一套客房,门沿之上,写着三个大字“桃仙斋”,门外便是桃花讳饰,四周摆安排器具都用料极品,真真好似瑶池普通。
听闻元轲言语,此时站立的那名男人明显职位更高些,他逐步规复些神采,眼带寒光双眉紧促着看向元轲,这才缓缓说道:“那红发少年被少主带走了,其他的我们也不晓得。你杀了我们也没用。”
他虽与木秋结识不久,可这位小兄弟脾气浑厚,为人仁慈,他实在是非常喜好。此时,听闻木秋只不过因为身为魂族,便能够为此而丧失生命,在很多人眼中,魂族能够只如宝贝器具普通无二。可在元轲眼中,木秋则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甚么东西,念及此处,真真让他气结于心。
“你们少主找为何带走他?”
打单之下,男人两股战战,不敢再有坦白,将所知统统,对着元轲和盘托出。
只是元轲身上不竭披发的杀气也让他惊惧,只盼望早点见到少爷,说不定还能保住一命。是以指路之时,干脆判定不敢含混。
“魂族,器魂,是甚么?”
但是,那人虽不竭告饶,嘴里却不松口,只是反复道:“大爷饶了我们吧,实在是不能说,说了也是死。”
元轲目不斜视,口中微微一道,“就是这里?”手中那人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是是是。”
见那男人说完,元轲蓦地伸手一抓,便将那男人抓住,如同抓一只小狗般便将其拎了起来,朝着桃花坞后院的客房便大步走去,言语当中饱含杀机,“给我指路,如果木秋死了,你也得陪葬。”
言语当中,流暴露这萧家在本地很有些权势,而这两名男人便是萧家少主的侍从,此次来铸神岛便是为了一个月后的铸神大会,而这两名女子,则是找来陪酒的初入引气期的玄修。
“别,我说,我说。”那男人惊惧以极,瘫软在地,嘴里喃喃道,“我说。”
元轲将刀尖指着四人,神采森寒,声音凌厉道:“说,木秋在哪?如若不然,我也不介怀送你们一程。”
“在后院客房。”
哐当!
“木秋在哪?”
是以,元轲右手捏住那人脖颈,如捏小鸡,手上用力,身形一动,便将他往三人集合的方向一扔。顷刻,三人见火伴飞来,情急之下慌不择路,手忙脚乱地将其接住,元轲顺势将左手的刀换在右手,随之往前一甩,元气便跟着刀身凝集而出,唰地一声,青色刀芒往三人头顶划过,青光大盛,仿若堵截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