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些女子便是马六常日里掳来的禁脔。
“他是……”
元轲见马六气味全无,也不想再做逗留,只是当时马六说的话不知是真是假,如果二丫不是他杀的,那这笔账就还没完。
元轲右手一挥,刀尖架在马六脖子上,蓦地道:“你刚才不是挺硬气么?现在有何话说?”
一进船舱,便传来刺鼻的味道,元轲四周打量才发明本来这船舱是一个暗格,估摸着除了马六也不会有人来过,再加上长时候未作打理,统统的物事都发霉发臭了。
可未等转头,忽见一枚暗器飞来,刷的一声便到了到面门,元轲躲闪不及,只得微微扭头,那暗器便掠过发间,落在身后。
本来元轲回身之际,马六见有机可趁,便从嘴里吐出一颗金牙,内里藏着一张炎爆符篆,那符篆是马六用来保命的,能力极大,幸而元轲躲闪及时,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这神像的呈现让他惶恐不已,本来是被马六偷了来,可马六修为不高,天字号日夜都有铸神岛外门弟子保护,他是如何将这神像盗取出来的?
收起刀势,元轲落到空中,方才那一刀激起暴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混乱,满脸森寒,沉默不语。
身子微动,便想抽身拜别,可又想到了甚么,回身一跃,便进入了船首的船舱,那边就是方才哭声传来的处所。
恐怕本身看错,元轲再次确认,这确是就是天字号丧失的船首神像――湿法神。
马六见他,顿时吓得大呼,鼻涕口水顺着脸上的海水流了下来,“别杀我,别杀我。”身后的断腿不竭涌出鲜血,从海里到船首船面处,染成了一条血路。
元轲回过神来,迷惑地问道:“这是我寻之物不错,敢问你可晓得马六是如何得来的?”
元轲不再理睬,便欲回身而去。
那女子便道,“恩公,请随妾身来!”
他微微道:“你们能够走了。”
不等元轲思虑,身边传来娇柔的声音,“妾身所料不错,这尊神像公然就是恩公所寻之物!”
“呃,可知那人名讳?”
元轲眉头一皱,再次慎重道:“我说你们能够走了,自在了!”
本来是那六名女子中,年纪稍长的一名,此时她已站起家来,在元轲身后施了大礼。
这几名女子这才回过神来,面面相觑。
方才只是微微一瞥,此时一看,才发明这是六名妙龄女子,只是身在樊笼,面色微憔,却仍袒护不了夸姣的容颜。
元轲跟在她身后,见此景象,倒不觉吃惊,马六做了几年海盗,该当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排闼而入,是一个两丈见方的暗格,不大,但映入视线便是金晃晃一片,满是些黄金珠宝,玛瑙配饰之类的物件,元轲不觉得意。
可角落的一样东西却让他大吃一惊,两步走到跟前一看,这不就是前两天在天字号丧失的船首神像么?
哀叹一声,元轲拔出刀尖,只见这刀,鲜血过处却不留陈迹,刀身蓝汪汪一片非常奇特。
“名讳到不知,只听那人说本身是天甚么号,排行第三。”
元轲面无神采,未曾回身便问:“哦,那你说说是甚么东西?”听着女子之言,他颇感兴趣。
听元轲如此说,这几名女子却没有行动,只是看着元轲的眼神不再如先前那般惊惧。
不过对于财宝金银这些身外之物,他没有甚么设法,只不过这女子口中的东西让他有些兴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