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财宝金银这些身外之物,他没有甚么设法,只不过这女子口中的东西让他有些兴趣罢了。
元轲回过神来,迷惑地问道:“这是我寻之物不错,敢问你可晓得马六是如何得来的?”
元轲面无神采,未曾回身便问:“哦,那你说说是甚么东西?”听着女子之言,他颇感兴趣。
“呃,可知那人名讳?”
“别脱手,我说,我说。”嘴里不竭告饶,可眼神却左顾右盼,
见元轲凝睇本身,那女子深思一阵,再次点头。
元轲右手一挥,刀尖架在马六脖子上,蓦地道:“你刚才不是挺硬气么?现在有何话说?”
这几名女子这才回过神来,面面相觑。
马六不敢乱动,可嘴里却卖起了关子,“你先承诺饶我一命?”
本来是那六名女子中,年纪稍长的一名,此时她已站起家来,在元轲身后施了大礼。
马六话说到一半,身后俄然传来呜呜地低泣声,元轲未作防备,扭头一看,本来在那一刀切开的船舱当中,竟安排着一座樊笼,内里囚禁了几名女子,初略一看,个个都是婀娜多姿,貌美如花。
“名讳到不知,只听那人说本身是天甚么号,排行第三。”
那女子便道,“恩公,请随妾身来!”
他微微道:“你们能够走了。”
元轲见马六气味全无,也不想再做逗留,只是当时马六说的话不知是真是假,如果二丫不是他杀的,那这笔账就还没完。
身子微动,便想抽身拜别,可又想到了甚么,回身一跃,便进入了船首的船舱,那边就是方才哭声传来的处所。
恐怕本身看错,元轲再次确认,这确是就是天字号丧失的船首神像――湿法神。
听元轲如此说,这几名女子却没有行动,只是看着元轲的眼神不再如先前那般惊惧。
元轲刀尖一动,缓缓插向了马六脖子,锋利的刀尖刹时刺破皮肤,鲜血顿时流了出来,他以更加森寒的语气道:“现在的情势,你有甚么资格还价还价?说,是谁杀的二丫?”
……
马六见他,顿时吓得大呼,鼻涕口水顺着脸上的海水流了下来,“别杀我,别杀我。”身后的断腿不竭涌出鲜血,从海里到船首船面处,染成了一条血路。
说着便将向船舱深处走去,没走几步便见墙壁上挂有吊灯,内里燃着鲸油,伸手握住吊灯底部,那女子往下一拉,本来光滑如面的船壁竟呈现了一道暗门。
虽双腿已断,但马六毕竟也是引气三层的修为,这等伤势尚不敷乃至命,此时他已游到船首四周,双手用力爬上了船头。
不等元轲思虑,身边传来娇柔的声音,“妾身所料不错,这尊神像公然就是恩公所寻之物!”
本来元轲回身之际,马六见有机可趁,便从嘴里吐出一颗金牙,内里藏着一张炎爆符篆,那符篆是马六用来保命的,能力极大,幸而元轲躲闪及时,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元轲见问不出甚么,也不再追随,思虑着如何将这尊神像带回天字号,他蹲下身来,双手握住神像两侧一用力,便将这尊高达两丈的神像高高举起,抗在了肩上,要晓得这神像是由千年黑河木雕制而成,重有千斤。
“哦,对了,他们直说要杀了阿谁姓元的小子才好交差。”
元轲跟在她身后,见此景象,倒不觉吃惊,马六做了几年海盗,该当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