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四人齐齐向着屋外看去,发明一名白衣男人站立门外,宽衣大袖,风采翩翩,此时正在缓缓放下抬起的右手,神采凌然地看着屋内。
“不可,你当我桃花坞是黑店,还拿人抵帐?”说着伸手接过元轲手中的刀,细细打量一下,眼中一丝欣喜闪过,“我看这把刀还行,抵这个还小有些敷裕,元轲小子,你不是说欠这红发小哥一顿酒菜么?刚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就在我这儿吃了,我们两清!”
木秋愣在原地,他晓得元石分上中下三类,另有一种更好的,叫极品元石。
白爷戏谑地看着元轲,如同猜中他的心机,他一手高低颠动手中的铜鼎,浅笑着道:“你们在我桃花坞打斗,破坏的房屋,器具,大大小小加起来但是很多,代价么,我手中的这个铜鼎,能抵一份。”
谁知白爷笑了笑,接着道:“这一份,是方才那两人的补偿,至于你那一份,看在我与海老头是故交,给你打个折,就收你一百块中品元石好了,如何样,公道吧?”
元轲心道不妙,他从小就替老爹在桃花坞打酒,与这白爷天然早就熟谙,白爷虽修为高深,可也是个地隧道道的买卖人,向来都吃不得一次亏。
元轲没有答复木秋,只觉整小我头大如斗,对着白爷躬身道:“白爷,这也太多了吧!”
“嗯。”
只是现在也没有他法,顺带能给木秋兑现了这顿酒菜也好,想清楚这些,他点了点头,“也好,不过白爷,话先说清楚,这刀但是押给您的,等我凑够元石,就来赎走,到时可不准狡赖。”
回过神来,他目光蓦地变得凛冽非常,满脸寒气地对着元轲道:“小子,你为何救他?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见宝起心?”
白爷轻巧地停在屋外,如同柳叶飘落湖面,震起一圈波纹,全部桃花坞的氛围都仿若被悄悄搅动,落在民气里,让民气生神驰。
蓦地,轰地一声,两道掌印不知为安在元轲身前拐了个弯,向着房顶而去,掌风之下,桃仙斋的房顶已然被毁得一干二净。
很久,白爷这才微微一笑,“好,如果我发明你做了甚么见不得光的事,我定不饶你。接下来,我们来算算账吧!”
木秋拍拍身上灰尘,急走过来,一揖倒地,“多谢白爷拯救大恩。”
一炷香的工夫,元轲三人坐在了酒桌之上。
元轲将刀置于身前,心海所剩元气未几,现在被他尽力变更起来,固结在一起,心机一动,想向中间躲闪。
白衣男人摇了点头,挥一挥手,几名男人回声退下。
白爷陪在一旁,倒是自斟自饮,三杯酒下肚,才看着元轲道:“如何,海炼那老头还没动静?他临走之时但是奉告我月余便可返回啊!”
老者双掌向着元轲蓦地拍出,两个灰色掌印便划破氛围冲了过来,虚影非常精美,栩栩如生,元气监禁此中固结不散,轰然间收回破空的声响。
老者身形微动,向着二人走来,双手为掌,悄悄一震,元气便附在手掌之上,眼神凝集在元轲身上,言语之间很有戏谑之意,“小娃娃,就先拿你开刀吧。接我一招裂空掌!”
俄然,白爷回身望了过来,木秋顿时气短,不敢再作言语。
元轲闻言,蓦地一震,昂首看着白爷,“白爷,您晓得老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