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轲与木秋四目神驰,呼出口气,只感觉这一刻过分刺激,也多亏了这白发男人,二人才捡回小命。
但是浑身却没法转动,好似方才的景象,只能眼睁睁看着两道掌印到了身前,现在,命悬一线。
元轲将刀置于身前,心海所剩元气未几,现在被他尽力变更起来,固结在一起,心机一动,想向中间躲闪。
场中四人齐齐向着屋外看去,发明一名白衣男人站立门外,宽衣大袖,风采翩翩,此时正在缓缓放下抬起的右手,神采凌然地看着屋内。
白衣男人摇了点头,挥一挥手,几名男人回声退下。
白爷轻巧地停在屋外,如同柳叶飘落湖面,震起一圈波纹,全部桃花坞的氛围都仿若被悄悄搅动,落在民气里,让民气生神驰。
白爷却不睬他,只将目光看向木秋,木秋被他一看,只觉头晕目炫,蹭蹭退后两步。
贰心中一动,暗叹一声,将手中长刀递了出去,当真道:“白爷,您看我这刀能抵吗?”
“好,快人快语,你既利落,我白爷天然也是一言既出,走吧我宴客,换个处所边吃边聊。”说完大笑着,朝外走去,元轲二人跟在前面,面面相觑。
很久,白爷这才微微一笑,“好,如果我发明你做了甚么见不得光的事,我定不饶你。接下来,我们来算算账吧!”
元轲挠了挠头,面色难堪。这白爷做起买卖来极其当真,是半步都不肯让的主,明天本身如果不给个交代,估计出不了这桃花坞的门。
忽听一声,“真当我是氛围?留下罢!”只见站立门外的白衣男人,衣袖一挥,便有一物从袖内飞出,飞向那正在缩小的青铜大鼎。
元轲双目含笑,对着白爷连连伸谢!
萧然特工的声音极其刺耳,“萧伯,走甚么,先杀了他们。”
“不可,你当我桃花坞是黑店,还拿人抵帐?”说着伸手接过元轲手中的刀,细细打量一下,眼中一丝欣喜闪过,“我看这把刀还行,抵这个还小有些敷裕,元轲小子,你不是说欠这红发小哥一顿酒菜么?刚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就在我这儿吃了,我们两清!”
木秋神采微动,嘀咕着这白爷好不要脸,拿了元大哥的刀,还说是他宴客。
嗤!
只是现在也没有他法,顺带能给木秋兑现了这顿酒菜也好,想清楚这些,他点了点头,“也好,不过白爷,话先说清楚,这刀但是押给您的,等我凑够元石,就来赎走,到时可不准狡赖。”
木秋拍拍身上灰尘,急走过来,一揖倒地,“多谢白爷拯救大恩。”
老者身形微动,向着二人走来,双手为掌,悄悄一震,元气便附在手掌之上,眼神凝集在元轲身上,言语之间很有戏谑之意,“小娃娃,就先拿你开刀吧。接我一招裂空掌!”
“白爷,能不能脱期几日?”
满桌子的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看得木秋两眼冒光,直吞口水。
白爷戏谑地看着元轲,如同猜中他的心机,他一手高低颠动手中的铜鼎,浅笑着道:“你们在我桃花坞打斗,破坏的房屋,器具,大大小小加起来但是很多,代价么,我手中的这个铜鼎,能抵一份。”
元轲身无长物也知这铜鼎是个宝贝,听白爷如此说来,心道有戏。
白爷一手把玩着铜鼎,眼神玩味地看着元轲,缓缓道:“元轲小子,你这几日但是把白雪湾闹了个天翻地覆啊,如何还没闹够,也要对我这桃花坞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