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能不能脱期几日?”
元轲听此言,赶紧点头,“小子哪敢呢,谁不晓得白爷威名。我这不是为了救人么!”
满桌子的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看得木秋两眼冒光,直吞口水。
白爷戏谑地看着元轲,如同猜中他的心机,他一手高低颠动手中的铜鼎,浅笑着道:“你们在我桃花坞打斗,破坏的房屋,器具,大大小小加起来但是很多,代价么,我手中的这个铜鼎,能抵一份。”
“不可!”
回过神来,他目光蓦地变得凛冽非常,满脸寒气地对着元轲道:“小子,你为何救他?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见宝起心?”
场中四人齐齐向着屋外看去,发明一名白衣男人站立门外,宽衣大袖,风采翩翩,此时正在缓缓放下抬起的右手,神采凌然地看着屋内。
元轲闻言,蓦地一震,昂首看着白爷,“白爷,您晓得老爹去哪了?”
“不可,你当我桃花坞是黑店,还拿人抵帐?”说着伸手接过元轲手中的刀,细细打量一下,眼中一丝欣喜闪过,“我看这把刀还行,抵这个还小有些敷裕,元轲小子,你不是说欠这红发小哥一顿酒菜么?刚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就在我这儿吃了,我们两清!”
俄然,白爷回身望了过来,木秋顿时气短,不敢再作言语。
元轲身无长物也知这铜鼎是个宝贝,听白爷如此说来,心道有戏。
白爷眼神锋利,盯着元轲很久,这才点点头,“算你小子识相。”说着伸出右手食指,在元轲右肩一点,元轲顿时感受经脉畅达,元气运转无碍,这一指,便将他的右臂治好了。
但是浑身却没法转动,好似方才的景象,只能眼睁睁看着两道掌印到了身前,现在,命悬一线。
铮的一声,那鼎便掉落下来,白衣男人身影一动,到了屋内,伸出左手,铜鼎刚好落动手中。
“嗯。”
萧然特工的声音极其刺耳,“萧伯,走甚么,先杀了他们。”
老者双目顿时一紧,以肉眼难辨的速率,飞冲过来,抓起已经瘫倒地的萧然便飞速逃窜,还不忘恶狠狠对着元轲二人道:“此次,算你们交运!”
只是现在也没有他法,顺带能给木秋兑现了这顿酒菜也好,想清楚这些,他点了点头,“也好,不过白爷,话先说清楚,这刀但是押给您的,等我凑够元石,就来赎走,到时可不准狡赖。”
元轲心道不妙,他从小就替老爹在桃花坞打酒,与这白爷天然早就熟谙,白爷虽修为高深,可也是个地隧道道的买卖人,向来都吃不得一次亏。
白爷轻巧地停在屋外,如同柳叶飘落湖面,震起一圈波纹,全部桃花坞的氛围都仿若被悄悄搅动,落在民气里,让民气生神驰。
白爷一手把玩着铜鼎,眼神玩味地看着元轲,缓缓道:“元轲小子,你这几日但是把白雪湾闹了个天翻地覆啊,如何还没闹够,也要对我这桃花坞动手了?”
白衣男人摇了点头,挥一挥手,几名男人回声退下。
木秋神采微动,嘀咕着这白爷好不要脸,拿了元大哥的刀,还说是他宴客。
“诶,未几,未几,你不但砸坏了东西,还杀了人,我们还得给你措置尸身,摒挡后事,这已经是很公道的代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