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茂林给李响的两万两银子的银票,是卖何况的那张假藏宝图得来的,两张假藏宝图被人盗去三个部分,还剩下七个部分,每个角卓茂林和小君都设法卖出了两万两银子的高价,一共得银十四万两,这但是一笔巨款啊。
“一窝蜂的人现在在甚么处所?”卓茂林问道。
“他们的确选了个好处所。”卓茂林也是倒抽一口寒气。
“不要,你们尽管悄悄地给我弄谍报,兵戈的事你们不要插手,除非我有特别号令给你们。”
李响接过一看,竟然是两张一万两的银票,顿时喜笑容开道:“大龙头,没难度,这事一点不难,我们干!”
“兵戈有甚么可骇的,钦差大臣部下有一万精兵呢。你们把这些心胸不轨的流寇和马匪的环境都给我查清楚,都有多少人,窝点在甚么处所,他们筹办在甚么处所,以甚么体例打劫。”卓茂林道。
卓茂林大怒道;“哲罕这厮死不足辜!”
当然也不是说三十六个分舵都要撒遍,那样底子没那么多银子可撒,此次何况颠末的线路首要触及到两三个分舵的地界,如许的话,七万两银子充足用了。
李响拱手道:“禀告大龙头,部属是明天特地赶过来等待您的到来。傍晚时人多眼杂,就没敢过来拜见。”
李响是盐帮在塞外三十六个分舵的舵主之一,盐帮在本地十三个省有七十二个分舵,塞外有三十六个。
卓茂林不想直接插手与流寇作战,就是不想让人发觉出盐帮和何况有任何联络,现在他在何况军中也是个绝密,没有外人晓得。
不过盐帮的人兵戈跟何况带去的一万精兵,那就没法比了,他们毕竟是一群散兵游勇,跟正规军比还是有天壤之别。
“大龙头,您是不晓得塞外的苦啊,除了我们的食盐外,甚么东西不贵啊,凡是带点绿叶的,都跟镶上金边似的,代价都上天了,兄弟们也不能一点不吃菜吧,光吃菜这一项比在本地每天喝酒吃肉吃花酒花的银子还多呢。”李响叫苦连天道。
“行了,我晓得你们很苦,比本地的兄弟们苦很多,不过银子向来也是给你们翻倍的,谁如果感觉本地好,能够轮换到本地去贩盐。”卓茂林道。
“不过既然我们都晓得了,他们也就没本事了,钦差大臣的车队能够绕道走,多走一天的路就是了。”
如果大师都晓得盐帮成了何况的谍报网,盐帮在塞外就会成为全民公敌,那样的话将来在塞外就没法混了。
卓茂林当然也能够直接号令这些人做事,但还是银子的能力更大,结果更好,有了银子,这些逃亡徒就会更加卖力地干活,死都不怕了。
盐帮在草原上的人大部分都是这个打扮,乃至有很多人本来就是牧民,厥后搭上了盐帮的线,主动插手了构造。
“大龙头,这个……难度太大了,这些流寇很难靠近,想要查他们的行迹很伤害的。”李响面现难色道。
有权势想借机打劫,这事情何况跟他说过,不过他更加信赖本身的人窥伺出的第一手谍报。
盐帮在塞外能各处着花,当然就是这些逃亡徒不好惹,连那些大小部落都不肯意招惹他们,因为他们比一窝蜂的人更多,更不要命。
他又问了些分舵的环境,李响都一一答复,然后才转入正题。
卓茂林从袖子里取出两张银票,递给李响:“这是钦差大臣的赏格,就是你们的谍报经费,你们接还是不接,我不勉强你们。”卓茂林面色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