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不想让你变得出错罢了,如果今后你成了朕讨厌的模样,今后朕找谁辩论去?”刘彻扁扁嘴道。
世事早已苍茫,倒是今非昔比,严助的万千感慨,已经都化为游子归乡的高兴了。
“陛下,皇妹就只能和你斗辩论么?我也是有才调的吧,论文采,我还没碰上那女子比我强呢!”刘陵不甘逞强道。
严助本不想体贴那些情势,但迫于他的热忱,又有话与前太守坐下相谈,因而他勉强同意了。
刘彻真的是只对她的婚配之事体贴么?当然不是,他只是安抚一下刘陵罢了。
他本名庄助,会稽郡吴县(今江苏省姑苏市)人,严忌之子,也有人说他是严忌的族子。
“皇兄的包管,皇妹就收下了啰,嘻嘻嘻。”
秋意将近末端,
严助推让道:“鄙人即有天子之诏命傍身,怎能去因私弃公呢?”
“你也陪朕去吧,据儿他又想扯你头发了。”
所乘之船刚一靠登陆边,严助就迫不及待地,率先便下了船板。而郡守天然仓猝上前,拜见道:“前会稽太守在此恭迎大人!请大人不要嫌弃,先入城安息半晌,下官自会略备薄酒,为大人拂尘洗尘一番。”
调转心态的他,真正愤然的,不过是刘安竟然在本身眼皮底下,与田蚡做着肮脏买卖罢了。
郡守叹了口气,又劝说道:“大人如果不便利的话,下官是能够遣人去将两位白叟接过来的。”
自从建元元年赴京应新帝气象,去策对觅官,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回过故乡了。现在站在船头,眺望着江边,他面后果而再现赴京之时,那父母江边送别依依不舍的景象。
灌夫接过话口笑道:“这会稽乃大人之故里,又是陛下屯兵之处。前任郡守驱逐的不但是大人,也是陛下的旨意啊!大人不必过分存眷别的,仅思着他们是怀着对陛下的敬意便好了。”
酒罢席散,郡府便只留下了严助和前任太守了,其他世人走的走散的散,而灌夫,更是被带去歇息了。
这一顿饭,吃得严助乡情悠悠,思路漫漫,也让灌夫有了淡淡的醉意。
绵绵江风不竭吹来,卷起了他一侧衣角,船底又传出来哗啦啦的响声,很有些浪花之势。手中的花枝,也绕着官服翻飞着,轻巧地飘舞。
辩论?刘陵暴露古怪笑容,也就和刘彻她才情愿辩论了,别人面前,她可都是傲岸与有才的模样。
静下心来,再一想起这会稽太守,严助心头也是有着感慨万千,不能自已。当初皇上诏举贤能之时,若没有郡守大力保举与存眷,他那边有前程,更惶论会有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