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顺势上前,铁戟挥出,戟法非常刁钻的刺,撩,砍,砸。道道寒光,阵阵戟影,端的要把褚汉大卸八块。褚汉被迫支应着,左支右绌,转眼十合,男人一戟砸飞褚汉的兵器,飞起一脚,将褚汉踹飞三丈远,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吐出大口鲜血。
目睹漆雕暝被铁戟划伤右臂,要丧命在大汉铁戟下,褚汉赶紧取出马匹旁的梨花枪,道,“典韦,你这厮真是不知好歹!若再拼下去,别怪我们以多欺少!”
男人怒道,“西凉军狗贼,大家得而诛之!看戟!”
“……”褚汉,合着我是非死不成了?!
咣当一响,火花四溅,褚汉竟被男人的巨力迫退四五步!
典韦闻言,大笑起来,笑声震天,“当你家典爷爷是唬大的?你这杀才,投奔董老匹夫为虎作伥,你这小命俺是收定了!”
男人瞧得哈哈大笑,杀意凛然道,“倒是一手好工夫!可惜助纣为虐,俺说甚么也要杀了你!”
褚汉没想到,面前就碰到一员超一流悍将。
大喝一声,纵身而上,手中铁戟笔挺刺来。褚汉情不得已,只得握住梨花枪,将前身影象里的枪法发挥开,一格一挑,捅向典韦双眼。典韦一声长啸,手腕一抖,就将梨花枪砸开。再顺势上时,一拳捣向褚汉左胸,褚汉遁藏不及,被打退三四步。
他固然新附不久,不熟谙前身的技艺,但是一流虎将的本能,让他底子不是一个二流勇将能够抵挡。
但见寒光闪闪,枪影、斧影翻飞,何如都被典韦举手投足间,一一化解。褚汉越斗便越是心惊,对超一流悍将的刁悍,又有了新的熟谙。
七八合后,褚汉被铁戟划过左臂,刮开了一道一寸深的口儿,鲜血淋漓,血肉外翻,变得惨不忍睹。褚汉怒道,“典韦,你这贼汉!我一没杀你,二没逼你,你干甚杀我?”
褚汉见青年再次挺起了虎头金枪,忙上前一步,拉住青年的手臂,道,“这位将军,今番多谢拯救之恩了。但我与这位懦夫,的确是有曲解,曲解解开了,便无事。瞧将军一身好技艺,不知将军是那里人?又在谁麾下效命?”
“哈哈哈哈!”
前身跟白辕学武时,曾体味过大汉技艺的分别,大抵分为三流武将,二流勇将,一流虎将,乃至是超一流悍将。平凡人物,能够将一身技艺打熬到一流虎将境地,都是万分不易。超一流悍将的修炼,不止是需求后天的勤奋不辍,更是需求天赋和勇力,非常罕见。
回身跑进另一侧巷子里,立时便有马队、士卒冲出来。
“我……!”
漆雕暝就是二流勇将,但是他的技艺在大汉手中挡不了三合,以是褚汉立时便有一个猜想,对方的技艺,起码是一流虎将,乃至很能够是超一流悍将。
喝罢,擎着宣化斧砍向大汉下身,大汉道声好,用戟一拦,再顺势攻上。兵器比武间,转眼斗了两合。
因而挺着宣花斧再次打击。褚汉缓一口气,压下体内沸腾的惊骇和陌生,挺着梨花枪接连刺出,与漆雕暝夹攻典韦。
目睹两人,一个金枪翻飞,好似蛟龙出海;一个铁戟威猛,似要斧劈华山。你来我往,你攻我守,转眼三十余合,仍旧不能分出胜负。褚汉心中有底,晓得面前的青年将军,恐怕也是一员超一流悍将。
青年眉头一挑,寒气逼人的扫了眼褚汉,想抽身,却被褚汉用力按停止臂,五六分力量竟不能挣开。那厢,典韦见青年被褚汉拦下,哈哈一笑,道声“好运的小子,小命给俺留着,典爷爷他日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