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习武的,手感真不错,这紧致……啧啧。但愿你杀人的技术也能这么好。”
“吁――”梁啸倒吸一口冷气,睁大了眼睛。
因为是露天的,为了制止臭味,这个粪坑离大帐有几十步远,安设在山脚下的野草深处。婢女扶着梁啸下了山坡,偷目睹四周无人,便借着哈腰的机遇,将手伸进了裙摆,想摸出绑在小腿上的短刀,成果了梁啸。
没用多久,梁啸就成了不成或缺的首要人物。少年们听得津津有味,就连一旁的胡家侍婢们都听得小脸红红,却又舍不得分开。
见梁啸一脸对劲的返来了,婢女却衣衫不整,满面潮红,胡来非常愤怒,狠狠的瞪着婢女。婢女红着脸,低着头,将梁啸送回位置,就像躲瘟疫一样的走开了,再也不肯意靠近梁啸半步。
胡来不像梁啸等人,内急了,随便找个处所就处理。他在帐篷外挖了一个坑,坑上架了一块木板,当作临时的厕所。分开的时候,让人将坑一填,来年野草再生,几近不会留下任何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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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大惊失容,下认识的屏住了呼吸。
“嘿嘿,你真标致。”梁啸大着舌头,话都说不清了,身材摇摇摆晃,随时有能够一头栽进粪坑。为了保持均衡,他紧紧地拽着婢女的另一只手,剩下的那只手在婢女的两腿之间乱摸。
“咦,这是甚么东西,硬梆梆的,亮晃晃的。”梁啸尽力的睁着惺忪的醉眼,歪着头,细心辨认。
婢女看到了胡来的眼色,强忍着梁啸的怪手残虐,扶着梁啸出了帐。
婢女痛得闷哼一声,眼泪都快下来了。中间的少年们却心领神会的坏笑起来。在如许的场合,婢女被拖到僻静处当场正法都不希奇,占点便宜更是平常事。梁啸的举止不但不失礼,反而博得了少年们的分歧认同,成了同道中人的意味。
虽说吟不得诗,作不得赋,可梁啸也是久经疆场的段子手,生冷不忌的打趣张口就来。他几次回绝淮南朱紫的聘请,现在是小驰名誉,很多人都觉得他会端驰名流的谱,没想到他仍然这么活络,天然是欢乐不由。
梁啸不但厚着脸皮留了下来,并且得寸进尺,谈笑风生,大有喧宾夺主之意。
一个少年搂着一个婢女走了过来,看了梁啸一眼,会心的一笑,拉着婢女向中间的草丛走去。那婢女红着脸,咯咯的笑着,成心偶然的瞟了梁啸身边的婢女一眼。
这婢女惭愧难当,却没法解释。她想找到本身的短刀,趁梁啸小解的时候成果了他,四下看了一眼,却甚么也没发明。她非常惊奇,却不好多说,只好扶着解完手的梁啸,忍耐着他的非礼,回到大帐。
胡来给侍婢使了个眼色,故作豪放的哈哈一笑:“有何不成?不过梁君部下包涵,可不能不辞而别。”
婢女紧咬牙关,低声斥道:“快点,有人来了。”
游侠嘛,不但要有好技艺,好酒量,还要放得开,陈腐拘束的儒生可没人喜好。
梁啸固然东倒西歪,满嘴酒气,却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贰心中暗笑,捻了捻手指,在内心赞了一声。
她的手刚摸到短刀,俄然感觉两腿间一热,多了一只手。她吓了一跳,低头一看,这才发明梁啸的手不知甚么时候也伸了出来。
“闭嘴!”见有人靠近,婢女终究忍不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再热诚我,我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