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啸哭笑不得。“徒弟,你这可有点耍恶棍啊。”
桓远挥挥手,表示少年松开梁啸。少年解下梁啸腰间的箭囊,连同他的弓一起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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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远走了。带着后羿营,分开了小岛。
“你……”征贰被气得眼睛红红,泪珠滚滚,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回身跑了。
“你们现在有西施吗?有范蠡吗?有文种吗?没有他们,你觉得凭勾践舔舔屎就能打败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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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远和钟离期相互看了一眼,钟离期长叹一声:“我就说嘛,那些小子都不可。没见过世面,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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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儿如何样?”钟离期带着梁啸,向严助的大帐走去。“有没有偷懒,武技有没有进步?”
“兵不厌诈。”桓远举起竹杯,对劲的一笑:“小子,你另有得学。”
吴越相争,越国事最后的胜利者,最后连吴都城成了会稽郡的一部分。闽越人自认是越国后嗣,面对吴国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胜感。在他们看来,闽越就是天下,中原甚么的都是边郡。征贰也是如此,现在被梁啸劈面斥责,乃至说勾践只会舔屎,顿时气炸了肺,操起弓,就要射杀梁啸。
桓远惊奇的看着梁啸。“你晓得我想干甚么?”
被梁啸射了一箭以后,征贰很不平气,一向想和梁啸再比一次。但是桓远走之前,再三叮嘱不能让梁啸打仗弓箭,她也不敢违令,只好强忍着。看着梁啸的眼神就像刀子,恨不得在梁啸脸上挖出一个洞来。
“我如何了?”梁啸扬起手,眼睛一瞪。“徒弟不在,大师兄就是半个徒弟,懂不?你再敢对大师兄不敬,看我不扇你大耳刮子。”
……
“我本来就是贩子恶棍啊。”梁啸嘿嘿笑道:“钟离叔,你别也装狷介,你那宝贝弟子牛儿比我还恶棍呢。他现在已经没法在广陵呆了,只能去祸害长安人。”
梁啸很奇特他们的姓,不过他们是越人。比这更奇特的姓多的是。梁啸感到好笑的是这女人竟然叫贰,人如其如。的确二得不轻。
“钟离叔,我要见严大人。”
梁啸有气有力的说道:“徒弟,你悠着点。别把朝廷打急了,到时候鸡飞蛋打,你甚么也捞不着。”
“嗯哪,徒弟保重,慢走不送。”梁啸摆了摆手,把头转到了那一边,看着钟离期。钟离期的神采很丰富。面庞扭曲,忍了半天,总算没有笑出来。
“你和征侧、征贰留下来,看着他们。我去一趟吴县,给老田一点经验。”
“他刻苦着呢,就想着今后挣点军功,好给你养老送终。来之前,他还再三叮嘱我,万一抓住你,要留你一条性命呢。没想到你先抓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