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啸伸脱手,紧紧地抓住李舒昀的手,借着李舒昀的力量,纵身跃起,落在李舒昀的身后,双腿紧紧的夹着马背,手臂抱着李舒昀的腰,痛苦的咬紧了牙关。方才这一轮疾走几近耗尽了他的力量,身上的伤口仿佛也裂开了,扯破般的疼痛,痛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是……谁?”屈寿盗汗涔涔,眼神有些发直。“谁伤了将军?”
别说景昭不会信,就连屈寿本身都不信赖。
徒弟,对不住啊。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坑我一把,我也必须坑你一把,要不然如何对得起你的教诲呢。
“杀了……桓远,为我……”景田瞪着眼睛,带着无尽的遗憾和痛恨,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屈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将军,你放心吧,我必然会奉告景将军。”
“为甚么?”卫青不解其意。
“是……是桓远……”景田气若游丝,面无赤色,牙齿咬得紧紧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说不尽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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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秦歌大喝一声,拨转马头,向西北方向冲去。三匹战马撒开四蹄,在帐篷之间疾走。吴军士卒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冲出了大营。
只是……景田当时如何会在后帐,他不该该在前帐,等着动静吗?
屈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严峻起来。景田毙命,又指证桓远包藏祸心,这触及到景昭与桓远的争斗,他夹在内里明智吗?但是想来想来,如果不想为景田的毙命承担任务,仿佛也只能将这件事推到桓远的身上。
秦歌也赶了过来,看看梁啸。黑夜中,他看不清梁啸的神采,但是他能从梁啸的笑声中感遭到梁啸的轻松和对劲。他想起了梁啸那一声大吼。“你是说,他会去找你徒弟计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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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田的亲卫如丧考妣。景田死了,他们这些人都难逃一死,为了能争夺一线朝气,他们当然要咬死桓远。见屈寿看他们,他们立即异口同声的说道:“没错,是桓远的弟子,我们亲耳听到的。”
梁啸已经换到了青骢背上。他几近虚脱了,伏在马背,连一句话都不想说。
李舒昀反手抓着他的腰带,仅用双腿节制战马,带着别的两匹马向秦歌迎去。秦歌紧赶几步,飞身跃起,伸手抱着马脖子,身材像一片叶子般轻飘飘的飞起,落在了马背上。
屈寿握着剑,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远处,竖起耳朵,聆听夜色中的一举一动。他实在是被这些来去如风的马队折腾坏了。战马的速率太快,骑士的射艺高深,等你听清楚马蹄声的时候。对方的箭已经到了。没等你做好筹办。他们就到了面前,或持续打击,或回身就走,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主动权完整被对方节制。
正在与屈寿缠斗的卫青等人见梁啸他们冲了出来,也不再恋战,拨转马头,吼怒一声,消逝在夜色当中。
“将军,你亲耳听到是桓远的弟子?”屈寿谨慎翼翼的问道,同时看了一眼景田的亲卫。
大帐的西侧破了两个洞,内里的火光从洞里透出去,像夜幕中偷窥的眼睛,明灭着滑头而凶险的光。
在搞清状况之前。吴军不会等闲追击。并且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就算有人追来,他们也有充足的时候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