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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邪王听了,如释重负,不由得放声大笑。只要十来人的汉使,如何能是具有两百精骑的姑鹿狐敌手?看来真是长生天保佑,我儿第一次出马,就碰到了这类功德,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啊。
身后的胡姬惊醒了,坐了起来,伏在他丰富的背上,柔声道:“大王,又如何了?”
梁啸恍然大悟。他一向感觉这副铁甲有点古怪,本来是来自西域。
“是么?”梁啸晃了晃短刀。“让他说。”
很多人把目光转向了梁啸。
抢在其他的匈奴人赶到之前,梁啸也退回了驼阵。
梁啸点了点头。他听郭文斌说过,匈奴人也好,乌孙人也罢,都有以权贵后辈为侍从的风俗。说白了,就像大汉以权贵后辈为郎官,作为官员的储备一样,这些侍卫将来也是交战天下的得力助手。浑邪王的驻牧地和乌孙相接,又有姻亲干系,姑鹿狐身边会有乌孙亲卫也便能够了解了。
梁啸不觉得然,只是悄悄的看着匈奴人,脸上的笑意更甚。
浑邪王精力抖擞,回身将胡姬压在身下。
论力量和步幅,他比荼牛儿强多了,后发先至,和荼牛儿同时突入驼阵。
四周的呼吸声立即变得粗重起来。这些人只是卤莽少礼,却不傻。不但不傻,并且多有战役经历,深知一旦碰到大股的马队,他们就算是再善战也只要一个成果。
匈奴人听了,气哼哼的一扭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梁啸也不焦急,拿起短刀,扯开匈奴人的皮袍子,在他胸口悄悄划了一刀。
匈奴人哇哇的大呼起来,郭文斌轻声说道:“大人。他说我们死定了,会和他一样不得好死。”
“这是个毒药,这个是解药。”梁啸说道,表示郭文斌译给匈奴人听。
此次结合乌孙进犯月氏,让姑鹿狐作使者,是但愿给他一个机遇。机遇偶然候也意味着风险,他能不能抓住机遇,躲过伤害,浑邪王不好说。疆场凶恶,即便他已经做了最好的安排,也不敢包管万无一失。
还没见着大月氏王的面,先把乌孙王的小舅子干掉了,这是功德还是好事?
“能救你的只要这类解药,并且要在你喘不上气之前。气断了,有解药也没用。”梁啸将小铜壶拿在手中。“现在,你奉告我一些我能够感兴趣的东西,或许我会饶你一命。”
梁啸眉头微蹙,也有些头疼。不过他不像其别人那么严峻。在决定西行之前,他就预感到会有很多困难。现在只不过是困难到了面前罢了。他想了一会,又问道:“他们留着那甚么姑鹿狐的尸身不烧,是甚么意义?”
梁啸看着远处的火堆和聚在山坡下,迟迟不肯散去的匈奴人,沉吟了半晌,站了起来,拍鼓掌。
“乌孙如何会有大夏的贡品?”
“给养好办,一起抢畴昔就是了。至于礼品嘛……”梁啸转过甚,看着山坡下的匈奴人,再看看远处的架在担架上的那具尸身。“就要向匈奴人借了。”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要一条路:以最快的速率冲畴昔。”
“兄弟们,因为你们的风骚债,我们担搁了几天,已经落空了通过乌孙国境的最好机遇。”
事起仓促,从荼牛儿策动进犯,到梁啸暴起,近间隔射杀两个匈奴人,前后不过几句话的时候,远处的匈奴人听到警报,仓促赶来,却追逐不及,只能看着山坡上的两匹空鞍战马破口痛骂。他们的声音都很沙哑,梁啸等人也听不懂,只当他们放屁,理都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