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啸挠头了。大汉能提出更无益的前提?恐怕不可。一来大汉太远,匈奴还没摆平,更何况乌孙了。处理不了乌孙,就庇护不了大宛。至于和亲,大汉一贯风俗于将公主外嫁。还没有取蛮夷公主的风俗。
“老安德鲁他们如何样?”
梁啸固然只要一个,手里也没有弓,只是摆出了一个拉弓的架式,但是他披收回的气势却让庞巨大吃一惊。就像他手里握了一张强弓,弓上搭了利箭,引而不发。
听完郭文斌的翻译,希腊人面面相觑,却谁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老安德鲁站了出来,欠身见礼。
“哈哈。”荼牛儿难堪挠挠头。他是梁啸最靠近的人,对梁啸是如何修行的一清二楚。他自问做不到梁 啸这么猖獗,这么专注。这一辈子恐怕是很难达到这类境地了。
“不错。”提起部下的那些希腊少年,李舒昀表情大好。“这些小子和匈奴人一样,从小就练习骑射,根本非常好,略加点拨就像模像样了。论射箭,帕里斯最超卓,论使矛,阿谁叫亚历山大的最强,老谢很喜好他,常常暗里里点拨。”
“一颗红心,两种筹办。”梁啸最后做出决定。“以稳定应万变,等乌孙人来了再做决定也不迟。舒昀,你们练习的环境如何样?”
“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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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当他又一次练习到深夜时,脚掌心俄然一紧,十个脚指蓦地收缩,脚后跟微微发麻,一道微小的热流由脚底而生,顺着大腿内侧飞速上行,在海底汇合,一下子钻进了体内,中转小腹。
“子时初刻。”
“梁君,希腊已经亡国了,我们都是没有故国的人。如果梁君不嫌弃我们朽迈无能,我们情愿跟从梁君,奉梁君为主,为梁君效力。梁君去那里,我们就去那里。”
郭文斌反对。“如果大宛和乌孙结合了,他们的气力更强,就算大月氏情愿和我们结合,也没法窜改局势。与大月氏结合又有甚么意义?”
梁啸很猎奇。“你也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