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这吕后斩韩信,也是为高祖天子撤除了一个背叛的臣子,陛下为甚么说吕氏皇后惹的祸?”
“就是说,秋蝉领过罪了,李陵就不消再受罚了对吧?那好,你再给给我说说科罚吧!”
“娘娘所言甚是,斩首是一刀之罪,或谓一刀两断;凌迟是八刀,前后胸各一刀,四肢各一刀,□□一刀,首级一刀。三千六百刀的律条上称为鱼鳞剐,就是为了让犯人多受一些皮肉之苦,不然难以布衣奋。在行刑的时候将一张鱼网紧紧地捆在犯人的身上,如许皮肉就从网眼儿里暴露来,每一个网眼儿都要剐一刀,律条规定不到最后一刀犯人是不能断气的,要在三千五百五十九刀以后末一刀刺入他的心脏,取他的性命。”
陈娇打断他:“我看到律条上规定了刀数。斩首是一刀之罪,而凌迟起码是八刀,而罪大恶极的要剐三千六百刀,对吗?”
“如果刀数不到犯人就死了呢?我传闻文帝的时候有一个刽子手因为心慌,第三刀就刺入了犯人的心脏,当时毙命,因而剩下的几刀就免了。张汤,如果在三千六百刀以后他的命还在,该如果做?”
“但是娘娘真的过得好吗?”
“喏。”张汤固然不晓得陈娇到底想听甚么,但还是答复道,“律法上规定依罪的轻重,科罚定为七种,最轻的是鞭挞,以上顺次是:□□、苦役、放逐、极刑、灭族。此中,灭族又分灭三族和灭九族。极刑也分为多种,斩首是最轻的,以上是绞刑,最重的是凌迟正法,也就是官方说的剐刑。”
“他们唱的是那一段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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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眨了眨眼睛。陈娇这番话,她似懂非懂,联络到在堂邑侯府的这些年,她总感觉本身仿佛晓得了甚么奥妙。
窦漪房再横,却仍然要顾忌刘氏先人;窦漪房再短长,却也最怕别人把她和吕后相提并论。以是……要堵窦漪房的嘴,也不是甚么体例都没有。
见到陈娇呈现,刘彻仿佛看到了但愿,他欣喜地拉着她的手,满含但愿地看着她:“阿娇,你是不是想到甚么救李陵的体例了?”
“皇祖母给卫子夫请了东方先生叫她琴棋书画,我除了琴,其他可没驰名师教诲,哪敢希冀出高徒呀!”陈娇语气酸溜溜的,“皇祖母对卫子夫,可比对我这个外孙女要偏疼呐!陛下,你说呢?”
“臣叩见娘娘。”张汤面色不佳,看来让秋蝉替李陵抵罪,贰心中也甚是不安。
陈娇摇点头,遗憾道:“还没有。郭舍人和我说,李陵的案子已经定了,明天廷尉就要上奏?”
“不急,”陈娇拿起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张大人感觉,甚么能让太皇太后辩驳不了?”
“未央宫斩韩信!”刘彻还不忘抱怨一句,“都是当年吕氏皇后惹得祸。”
流年向来不会多嘴,除了……他问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