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两?”
“去看看。”
东方朔尝了一口:“这茶叶下沉快,香气浓烈耐久,滋味醇厚;茶汤绿中显黄。初尝虽有苦涩感,但回味浓醇,令口舌生津。娘娘,的确是好茶。只是可惜,这宫中,只怕只要娘娘晓得这茶的滋味了。”
“流年,就说……这里有位陈公子,赏海棠春十五两。”
“是,您说得对,我……我这就走。”
听着东方朔无可何如的语气,陈娇心中悄悄偷笑,连昨夜的睡不安寝带来的些许表情不畅也舒缓了很多。
“如果先生甚么时候得空,派人来和锦瑟说一声,让锦瑟去给先生烹一壶好茶。论烹茶的技术,锦瑟但是我这里,不,应当说,是宫里最好的了。这椒房殿里统统的茶具,都是我花了十几年的时候到处汇集,又或是专门找工匠烧制而成。”陈娇拿起手中的茶杯,“就说这茶杯,烧了好几年,才出了这一套成品。小时候,娘舅疼我,派了官窑里最好的徒弟研讨,可惜,那徒弟好不轻易找到体例烧制出了成品,可惜……可惜只要我喜好喝这茶。之前彻儿尝过一次,就嫌这茶入口的苦涩,再也不肯喝了。”
窦彭祖本来气势汹汹的,现在吓得魂都没了。这位皇后娘娘还是翁主的时候就和他结了仇,现在他如果把这一状告到太皇太后那边,那他……如果新仇宿恨一起来,他……他……他岂不是要死得很惨?
在馆陶公主府用过午膳,陈娇换了一身男装,和东方朔一同去了教坊。
“晓得了。”陈娇并不急着解缆,她引到了想要说的话题,天然不会不说卫子夫的事情,“我比来听到了一小我,叫卫广,他说他有个姐姐,叫卫子夫。我听这名字挺耳熟的,仿佛在那里听到过,先生的门徒,是叫这个名字吗?”
“去馆陶公主府。”陈娇道,“我记得方才那请柬上说的是未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