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公子从藤萝间站起,一步步向云歌行去,“本来倒是没有主张,可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看看你还能有甚么把戏。”
待孟珏琴音结束,云歌顺手取过琴,断断续续地弹起刚才的曲子。
云歌本来感觉问错了话,想报歉,可孟珏语气平淡,没有半丝伤感,反倒让云歌不晓得该说甚么。
至公子从藤萝间站起,一步步向云歌行去,“本来倒是没有主张,可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看看你还能有甚么把戏。”
“说对了,我就是一个藩王。”至公子吃完最后一口饼子,颇心对劲足地叹了口气,“你敢对我无礼,是该死。”
云歌本来感觉问错了话,想报歉,可孟珏语气平淡,没有半丝伤感,反倒让云歌不晓得该说甚么。
孟珏往云歌身边坐了些,手指轻拂过琴面,放缓节拍,带着云歌弹着曲子。
“我的亲人只要寄父。我没有父亲,母亲……母亲在我很小时就归天了。”
云歌脸颊滚烫,想张口说话,却实在说不出来。
琴身素雅洁净,无任何装潢,只琴角雕镂了两朵金银花,揭示的是花随风舞的安闲适意。
云歌跟着孟珏的指导,几次弹着,直到她把曲子全数记着,弹出了完整的一曲《采薇》。
云歌脸颊滚烫,想张口说话,却实在说不出来。
云歌顺手拨弄着琴,此琴虽不是名琴,音色却涓滴不差。
星光下,并肩而坐的两人,一个貌自娟娟,一个气自谦谦。
孟珏坐得离云歌很近,可云歌却感觉顷刻间他已去得很远,仿若隔着通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