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乡亭的莲菜也卖得好。”钱管家主动朝赵启明道:“虽说这些年来,长安周边冒出很多种莲菜的农户,但是产量都没有西乡亭多,到挖莲的季候很多商贩上门来收,西乡亭的那些农户也没少赢利。”
赵启明点头。
听到这话,胡先生有些猎奇:“阿克哈现在哪种货色换侯府的瓷器?”
不过此时酒宴还未结束,钱管家和胡先生都还在正厅里坐着。
“传闻丝绸织造署在南边运营的不错。”胡先生如有所思的说道:“今后海上贸易来往频繁,丝绸买卖应当会更有远景。江都的丝绸贩子算是赶上好时候了。”
说完了水兵的事情,灌英和李敢就先走了。
“胡先生点头。”
说完了买卖,就该说家事了。赵启明转过甚来,笑着朝钱管家道:“我在江都收到了很多的家书,传闻承平寨客岁的寒瓜产量不错,都已经能拿出去卖了?”
“胡先生谦善了。”赵启明表情不错,朝胡先生道:“实在我也有好动静要奉告胡先生。淮南的瓷器作坊也已经投产,除了要托付给阿克哈的数量,其他的都能在南边本地卖出,本年侯府的进项又要增加了。”
说到西乡亭的莲菜,赵启明就想起了老地痞的丑恶嘴脸,但也是因为想起了西乡亭的老地痞,他紧接着就遐想到了四女人和西乡亭的豆腐脑。
说完这些,夜已经很深了。
颠末端这个插曲以后,赵启明跟钱管家和胡先生提及了江都的事情,特别是南洋海运和江南的丝绸织造,让钱管家和胡先生很感兴趣。
赵启明晓得胡先生的意义。实在胡先生早就说过,阿克哈跟侯府做买卖拿了太多的好处。比如阿克哈能够优先拿到瓷器,还能够享用先拿瓷器后付款的特权。这类特权让很多贩子大为眼红,在胡先生看来,东乡侯府和阿克哈的合作体例早就应当有所窜改。
奴儿跟赵启明聊起了客岁在河西的作战环境,另有军中的比来的意向。眼看着天气已晚,长安城很快就要宵禁,他便也分开了侯府。
胡先生还想诘问下去,但是考虑到赵启明另有很多事情要问钱管家,他便临时结束了这个话题,朝赵启明道:“鄙人也只是多了句嘴,既然小侯爷心中稀有,那鄙人就放心了。”
“本来如此。”
赵启明拿起酒来,朝胡先生和钱管家道:“我离家这段时候,多亏钱管家和胡先生主持大局,我在江都才气高枕无忧。这杯酒我就先干为敬,钱管家和胡先生请不要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