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赵启明欣喜的点头。
“有这类事?”赵启明有点不测:“这是为何?”
“鄙人家里的商船太小,没体例运输太多的粮食。”李文泰看了眼赵启明,然后探听道:“不过鄙人刚到江都就传闻,海事监的大船就快造出来了。”
“你接着说。”
“蔗糖?”赵启明想起了本身在上林苑发明的甘蔗:“跟我说说,这蔗糖的行情如何。”
实在他当初也想过这个题目。南洋的贵重木料在海内的代价居高不下,早就已经存在经济泡沫,跟着更多的货商去往南越,海内市场逐步趋于饱和,那贵重木料的代价天然也就会随之回落。
“提到关税?”李文泰如有所思,没有表示出不测。
“还没正式完工,但根基上已经差未几了。”赵启明想了想:“过年之前应当能停止海试,不出不测的话来岁开春就能托付。”
李文泰见赵启明对他充足坦诚,便也不筹算坦白,朝赵启明解释道:“木料的买卖做很多了,本地的部落岛民已经有所发觉,晓得他们的木料很贵重,便不肯意遵循之前的体例买卖,除此以外,本来很轻易获得的木料,现在要到山林中砍伐,已经不能随时托付。这今后的木料买卖,恐怕没那么好做的。”
“如果有了大船,那粮食买卖便能够做。”李文泰笑着朝赵启明道:“那鄙人就等着海事监的好动静了。”
赵启明还真不晓得这件事。
李文泰了解的点头,但他思考了半晌,却朝赵启明道:“实在不消海事监进步关税,江都的货商来岁也会把重点放在粮食贸易上。”
“江都的货商来岁再去南洋,木料已经不再是首选。”李文泰朝赵启明道:“这个时候海事监再进步关税,情愿处置木料买卖的货商就会更少。”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在海内市场的木料代价回落时,南洋的木料质料代价却上涨了,这就再度紧缩了木料贩子的利润空间。如此说来,南洋的木料买卖的确是更加的不好做了。
李文泰想了想,然后道:“木料买卖的确是难做,实在另有珍珠这类海产,另有蔗糖的买卖。”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去南洋的贩子带返来的货色,大部分都是木料,虽说贩子逐利,但这不是好的征象,站在海事监的态度,不能坐视不管。”赵启明看了眼李文泰:“进步关税是为了停止这类买卖,除此以外另有个目标,想来你应当是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