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点吃,这不是大锅饭,没人跟你抢。”静安公主看了眼赵启明,然后坐在他的劈面,持续看着关税的记要:“别的不说,木料落地便征收五成的重税,这莫非也收罗了本地贩子的定见?”
赵启明拿起勺子,用煮出来的鱼汁泡饭,然后直接拿起勺子吃起来:“你应当晓得,那些江都贩子参与南洋海运,首要就是为了那些木料吧?”
“粮食免税?”静安公主看动手里的记要,如有所思的点头,然后笑道:“夫君没健忘生长南洋海运的目标,以免税的体例鼓励粮食入口,信赖很多贩子便会开端动手粮食买卖。”
“我的思路?”
“你的态度有题目。”赵启明吃着鱼汁泡饭,点头晃脑的说道:“别健忘了,南洋海运事关国策,朝中文武官员支撑南洋海运的初志,是为了获得更多的物质,那些木料做出来的文玩,是文人骚客簇拥风飒时拿来赏玩的东西,既不敷以充饥,也不能处理民生需求,这类东西当然要限定。”
听到这话,静安公主手里的扇子停了下来。看到赵启明不怀美意的笑容,她顿时认识到赵启明不把话说清楚,是用心想让她出丑,便恼羞成怒伸脱手,把赵启明没吃完的鱼拿开了:“吃着我的饭,还敢嘲笑我不知百姓痛苦?”
“我可没说那话。”赵启明嬉皮笑容,从速抢过盘子:“是你本身想多了。”
“这都是夫君以身作则,教诲有方。”
“这你就放心好了。”赵启明不在乎的说道:“南洋的木料供不该求,即便征收五成的重税,也仍然是暴利行业,那些木料分开江都到了北方,顿时就能以成倍的代价停止买卖,江都的贩子另有很大的利润空间,我肯定五成关税就是收罗了本地贩子的定见后才肯定的。”
“如此说来,那些贩子已经同意交纳五成重税?”静安公主感兴趣的说道:“节制木料的买卖,恰当的打压也是应当的,但夫君说过要在关税上恰当减免,以鼓励本地贩子参与南洋海运,如果南洋来的货色都征收重税,鼓励南洋海运的目标怕是要落空了。”
“不消看了。”静安公主笑道:“妾身已经晓得了夫君的思路。”
“这还多亏了流金阁做出来的那些文玩,让南洋的贵重木料奇货可居,本来只是在长安城有文玩买卖,现在都已经传到了南边,市场上对贵重木料的需求很大。”静安公主抬开端来:“南越的贵重木料有价无市,江都的贩子才会趋之若鹜,这也是眼下南洋海运的支柱,夫君如果对木料征收重税,只怕有损本地贩子的好处。”
“那可要快点。”赵启明伸了个懒腰:“这眼看着船埠就要完工了,到时候有大量的商船出海,关税轨制要肯定下来,我海事监有法可依,办起事来也有个章程。”
赵启明带着李文泰等人观光完了江都船埠和船厂,便当即开端动手制定关税,比来这些天在海事监没出来过,比及关税制定有了初稿,他便来到静安公主的大宅,除了关税的制定要征得静安公主的同意以外,也是为了能吃顿好的。
海事监的厨子技术太差,赵启明也不能亲身脱部下厨,比来的饮食让他产生了产生了去官回籍的设法,哪怕现在已颠末端午餐的时候,静安公主只是让厨房煮了条鱼,但做饭的老妈子是静安公主从长安带来的,做鱼的技术能够和东乡侯府的张婶媲美,赵启明天然是吃的狼吞虎咽:“那里没看明白,说出来我给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