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句是。”赵启明指着纸上:“就像老鼠爱大米。”
他的书法师承仙门,讲究的是漂渺萧洒,其行动如行云流水,如游龙戏凤,模糊间竟有气吞江山之势,让静安公主花容失容,终究忍不住问:“夫君在做甚么?”
“诗?”静安公主无法:“夫君不是要说杂交作物吗,如何写起诗来了?”
静安公主终究点头,开端将这字收起来。
赵启明恍然大悟:“这么说倒有些事理。”
“可惜所写内容言语轻浮,有调戏长公主之嫌。”静安公主已经收好的那副字:“‘东风十里不如你’,这等吟诗小调,若让人晓得是东乡侯写给长公主的,只怕未央卫明天就要去东乡亭拿人。”
静安公主好笑:“夫君写字时的行动如此新奇,竟让妾身想起了幼年时。”
“狂书?”
他气沉丹田收功,收回了马步,然后放下羊毫将纸拿起来,对静安公主说:“这既是书法,也是为夫新的诗作,你是最早看到这首诗的人,是不是很高傲?”
“对啊。”
静安公主无法的接过赵启明的诗作,只看了眼就说:“那诗句本身就很难懂了,这字更是让人云山雾绕,如此草率又有谁能看得懂。只怕夫君是顺手乱画之作吧?”
“我这还算中规中矩的,有人喝醉以后诗兴大发,用头发当羊毫,跪在地上誊写,姿势比我狂放多了。”赵启明眯起眼睛:“那种状况下写出来的狂书,才叫真的豪情万丈,目空万物。”
“的确简朴。”静安公主看着赵启明,笑着说:“但这么简朴的事情,只要夫君能够发明,还能说出事理来,起码妾身每年赏花,却向来没有想过那些花和蜜蜂,竟然有如此奥妙的联络。”
“诗兴大发,拿起笔来就有了灵感,情不自禁啊。”
“没个端庄。”静安公主好笑,然后看着纸上的两株植物说:“如果拿小麦举例子,粮食高产必定是建立在抗病才气强的根本纸上,不然就算再如何高产也没用。”
“那遵循夫君的意义,只要停止杂交,新的种类就具有抗病才气强和高产的特性?”静安公主想了想:“抗病才气好了解,但详细说来的高产,如何才算是高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