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管家领命,下去了。
细柳看了看盒子里的簪子,又看了看赵启明,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去了趟粉市,揣摩着给你买点东西胭脂水粉之类,又感觉不太合适你,毕竟你还未成年,花枝招展是要挨揍的。”赵启明伸了个懒腰,有些怠倦的说:“以是想来想去,就给你买了簪子。”
东亭侯府。
赵启明倒也没回绝,毕竟不是太重的东西,持续骂骂咧咧的回了内院。
眼下已经到了傍晚,等了好久的细柳心中有些忧愁。
这哪是破格招录,清楚是把人家家眷扣在侯府了啊。
钱管家看着赵启明,当真的听着。
“李老板的买卖,多年来也一向在侯府的庇护之下。”老管家眯起眼睛:“若没有侯府,他纵使腰缠万贯,在都城中一样举步维艰,他若不笨,断不敢有任何超越的设法。”
赵启明从速回了个礼,然后说:“钱叔您失职尽责,我哪敢见怪,并且我之以是叫您过来,要说的也恰是这白瓷。”
想到这里,细柳起家走到门廊下,扶着柱子朝天井中张望。
看着这老头分开的背影,赵启明有些欣喜。
以是让他们有所顾忌,也是制止他们做错事。
“那工匠呢?”
赵启明感觉本身能够放心当甩手掌柜了。
此时见小侯爷仍然没有返来,细柳有些失落,感觉小侯爷大抵是不会返来了。
不过明天,坐在门槛上的只要细柳一小我。
听到这话,钱管家眯起眼睛,面无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