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下官不知何罪之有,我乃朝廷命官,二皇子已经收到我的飞鸽传书,曹择,你想动我,怕是要衡量衡量!”
打的他原地转了好几圈,面前金星直冒。
“殿下,能不能先把我哥放开?”
“王天来,你可知罪!”
此时王天来已经带上了枷锁,看来短短时候里受了很多折磨,披头披发的模样非常狼狈。
既然身份已经挑明,曹择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县衙的太师椅上,痛斥道。
“你可知罪?”
“本来是二皇兄的人,难怪如此有恃无恐!”
“很好,魏青,调集全城百姓,本皇子要当众审判这个狗官!”
“慎言!只要能够为我们老百姓做主,管他是甚么,都是好皇子!”
但是看到走来的人影,细心打量半晌腿都有些发软。
“如何?怕了吧?我奉告你,只要二皇子殿下一句话,你这类人还想立为储君?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曹择这才想起来,这家伙嘴里还塞着臭袜子呢。
王天来那里受过这苦,养尊处优惯了,眼泪刹时流了下来。
“算了,你且看着吧,不过,之前你如此欺侮本皇子,极刑可免,活罪难逃,罚你去县衙厕所查探,看有无线索。”
听着百姓的群情,曹择神采阴沉非常。
“本来是三皇子殿下,下官王天来,拜见殿下。”
江宁儿躬身施礼,拿出方才调查的数据宣读。
曹择这才起家对百姓说道。
要晓得,浅显老百姓底子用不上银子,根基用的都是铜钱。
“绑了!江宁儿,你带人给我搜,看看这狗官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管他是谁,这赃官的狗腿子死不足辜!皆是些助纣为虐之辈!”
“该杀!”
“三皇子?不是传闻是个废料来着?”
“按照大汉律法,县令俸禄为六百石,这算一年俸禄为45两白银!”
“三皇子殿下大义,之前是我不对,还请殿下惩罚!”
看着杀气腾腾的魏青,县衙里那些平时只会欺负老百姓的人保卫那里敢上前一步。
“或许,三皇子真的能够为江家讨回公道。”
闻言,江洪神采一苦,谁没事把财帛藏在厕所啊?
欺软怕硬早就刻进了他们的骨子里。
就这么看着曹择等人走进了衙门当中,此时县令王天来也接到了动静,肝火冲冲的走了出来。
“走!我们出来!”
百姓们冷眼旁观,眼中恨意滔天。
“诸位,你们皆是我大男人民,此等赃官已经伏法,王天来所得赋税将全数用来施助哀鸿,但愿大师共同尽力,度过此次难关!”
半个时候后,泽阳县菜市口人隐士海,百姓们几近全数堆积了过来。
“殿下,下官不知何罪之有,如若您执意如此,那我只好奏明二皇子殿下,我倒要看看,在陛上面前,你这个废料皇子的话到底有几分重量!”
“传闻了吗?是三皇子殿下为我们做主了。”
“王天来!你还不认罪?”
“本皇子向来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明天就让你死个明白,宁儿!”
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刽子手手起刀落,王天来顿时人头落地。
“杀得好,此人谁啊?胆量也太大了吧?”
但也不敢违逆,只得硬着头皮承诺了下来。
“三皇子殿下心系百姓,实乃我大汉之幸啊!”
听到这话,曹择神采阴沉似水!
“三皇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天来摸索问道。
街道上此时另有很多积水,却涓滴不影响人们的主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