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阳公主闻言俄然身姿一僵瞪大了双眼,狠狠的挽着隆虑公主,“你若在胡说八道我们就断绝姐妹之情!”
隆虑公主调侃的哼笑一声,她看向阶下跪地的歌女嗤之以鼻,然后回身对着平阳公主与平阳侯暗澹一笑道:“你们的家事你们好自为之,只是明天这一件我不管如何咽不下这口气,既然长姐不肯认我这个mm你们家的门我隆虑也不再踏进,但是这些女子的来龙去脉,我必然要到陛上面前要一个公道,看看到底是你错还是我错!”
“隆虑公首要找朕论公道,朕现在就在这里,有甚么话就说吧,公主府内御前大闹成何体统!”
刘彻这一番话说的极具威势,那些歌女舞娘颤栗的心机终究放下,有明君天子如此她们如何会不心生感激和敬慕,一个个赶紧昂首谢恩。
“朕知你们学艺不易,具是色艺双绝的女子,朕下一道旨意,将你们两人分赏一名朝中大臣,你们要戴德图报好好奉侍他们,多加劝戒,让他们忠于大汉为朕效力。”
陈娇莲步轻移亲身下了台阶将隆虑公主掺起来拉她上前。
提及本身的孩子和此番上门的委曲,隆虑公主说着说着竟然掉下眼泪来,扯着有些沾不稳的平阳公主就朝院门方向走。
“曹小北,回宫朕让韩嫣写个封赏名单,命司马炎拟一道圣旨,今晚就将这些女子送到受赏的各位大臣家中,不得耽搁。”
“诺,奴婢服膺在心永不敢忘。”
越是嫡亲越是至危,伴君如伴虎,此言自顾不虚。
隆虑眼泪婆娑的转头,只见平阳侯阴沉着脸走了出来,几步就到了近前甩开她的手扶住平阳公主冷声道:“隆虑公主莫要信赖坊间传言,府上并未有侍妾服毒而亡之事,还请公主慎言!”
平阳侯不等刘彻发话就上前一步撩袍跪地请罪道:“臣对家人管束不严,惊扰陛下与娘娘,获咎隆虑侯府,望隆虑公主意谅,请陛下定罪臣。”
“陛下,不知者不怪,目睹要入冬了地上凉先让长公主起家吧。”陈娇挽着刘彻的小臂表示出实足的恭敬,给人一种她暖和婉从万事以刘彻定见马首是瞻的感受。
“朕何时说过要将你们送去匈奴!?不但朕没说过,任何人胆敢说出此番言语朕都要重重治他大罪!朕是大汉的天子,你们是大汉的子民,朕会庇佑你们,毫不容忍匈奴人凌辱朕的子民,你们记取,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你倒是不想要我这个mm,可姐夫一定不想要!说我管着隆虑侯,哼,我明天还要为姐夫伸一伸委曲了,我再如何霸道我们家里的侍妾也没有隔三差五的被药死,生个孩子没几天就病得要死,哪个女医救小孩哪个女医就死的不明不白,姐姐家里的事儿还真是够刚巧!”
平阳侯神采淡淡,垂眸道:“存亡有命繁华在天,此事令人扼腕但公主不成乱加测度。”
这些窦姓大臣常日连手上书沆瀣一气,在太皇太前面前诽谤新政,不平天子,刘彻这一次就是要用这类明赏实罚的手腕,将这些歌女送到他们府上,他们做贼心虚定然以为刘彻派人来监督他们的平常行动,有甚么诡计狡计就算在本身家中都不敢明说;还要看在天子犒赏的面子上好吃好喝的将这些歌女舞女供起来,赶上几个有本领的歌女这后宅恐怕都要难以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