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过了不久陈娇的二叔就因病过世了,当然她是身份崇高的皇后不必为旁支支属服孝,这件事本身也不会影响到她,可大长公主来甘泉宫却恰好带了好几套素色的衣裳,神神奥妙的警告陈娇:家里找方士算过了,说身材娇弱之人最易惹得久病而逝之人的灵魂托梦,这灵魂一来就要带来不知多少邪祟,特别是陈娇还在避岁期间,是以三月以内她必然不成着艳色逐声色。
刘彻闻言不由惊道:“当真?!如许了得的词赋竟是一个未及而立的青年所做?”
不穿艳色就临时穿素色,也没甚么,再说陈娇本身不能呈宠也就谈不上甚么声色之说,骑骑马踏踏春也算不上犯讳,但是大长公主一听陈娇要去春猎立即就板下脸来表示激烈的反对,恐怕她身材没好全会有甚么闪失。宫中的太医更是谨小慎微,巴不得陈娇每天待在甘泉宫里那里也不要去呢,这个时候更是拥戴大长公主,连刘彻传闻都不敢再让陈娇去了。
真是当然真喽,司马相如啊,陈娇对他可熟的很呢。宿世陈娇被废幽闭长门的时候她母亲令媛而求的《长门赋》恰是为他司马相如所做。赋是一篇好赋,可惜没甚么用,呵,想想也是,司马相如本身都是始乱终弃之辈,焉能真的希冀他写出陈娇当时的悲惨与表情。
大长公主千丁宁万叮嘱的走后陈娇表情的确愁闷到了顶点,一上午都没吃多少东西,到了晚膳时分小寒才出去禀报说卫青遣人将借去的十几卷书柬还了返来。
陈娇见刘彻终究被她打发掉也松了口气,丢开桌上的针线绸缎,几步跨畴昔趴到软枕上道:“真是费事死了,鼓捣个袋子弄得眼睛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