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长命殿的长公主又规复了昔日趾高气扬的神情,唇角自但是然的挂上了一抹志对劲满的傲慢笑容。
“娘娘您何其聪明的人,如何十几年贤惠惯了倒胡涂起来。”薄仪见薄皇后固然语气冷硬但话里的意义却已经松动了很多,不由阴测测的笑道,“娘娘您怕甚么啊,您想想,馆陶长公主和栗姬不对于全宫里都晓得,栗姬如果坐上后位长公主会乐意瞥见?娘娘不是不晓得十皇子跟堂邑侯翁主之间有秘而不宣的婚约,现在陛下还是属意这桩婚事的,长公主目下就这一个女儿,能不为她筹算吗。”
“他出息了,恐怕你最欢畅。”窦太后拍拍女儿的手,“你呀,甚么时候改改说一不二的脾气。”
窦太后见女儿如此热络只得无法的点点头:“是非对错总也要让他晓得,动心忍性没甚么不好,等宫里的事都措置过了再让他返来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