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见状,涓滴不敢托大,赶紧将东方天临扶了起来,道:“名额乃小事,只是你父亲奉告我,必须让你按端方来拿我手中的名额,以是我也不好直接给你。”
从两人对酒当歌,谈天论地的行动,便能够看出,他们底子没有将门外的一众寒士放在心上。
但就在这时,没等欧阳清出言解释,两人所处书房的大门,俄然被人一把推了开来,两人定睛一看,那人不是东方天临又是谁?
那衙役不敢有半点的推让,赶紧接过了信物。
浅显的学子再如何胆小妄为,也不成能不将他们两人放在眼里,敢做出如此惊人之举的,恐怕也只要郡守家中的三公子,东方天临了。
不过,在他们走后不久,欧阳清突发奇想,道:“仲舒兄,这桌上固然有酒有菜,但是不是还少了些甚么?”
“嗯?你的意义是?”
闻言,两人相视一眼,皆有些不满,学子打斗并不算甚么大事,但是违背两人的志愿,提早突入府中,就未免有些不将两人放在眼里了!
在将手中酒杯里滚烫的酒水一饮而尽后,刘正出声解释道:“遵循端方,你必须通过文试、武试中的肆意一项,才气够顺利拿到名额。”说罢,他又补了一句:“遵循你这个恶劣的性子,想都不消想,你必定是挑选武试的了。”
说罢,他号召了一声门口的衙役,令他拿着本身的信物,带东方天临去校场插手武试考核。
但这时,一阵从门口传来的喧哗声,却突破了两人悠然得意的表情。
这也不无事理,他们两人一是主持名额发放的中正官,一是卖力教诲学子的太学学政,东莱郡统统豪门士子的前程,可都掌控在他们两人手中,而这,便是他们将一众学子晾在门外的底气地点。
他本觉得两人有要事缠身,是以才将一众学子晾在了门外,置之不睬。但他排闼而入后,却惊奇的发明两名该当在措置公事的官员,正吃酒下菜,好不快哉,真是令人感到无语。
但东方天临却婉拒道:“喝酒就算了,欧阳间叔,我的来意,想必父亲他早已奉告您了吧?还请您行个便利,尽快给我个名额,天临拜谢了。”
他现在才想明白,为甚么那群衙役没有拦住突入者,放纵他闯进了府中,合着来人底子就不是甚么豪门后辈,而是东方郡守的三公子!
“方得有戏看,这酒才吃的香啊。”
“本来是你这个顽童。”在见到来者是这个浑不怕天厚不怕地的小魔王后,一旁的刘正刘仲舒悻悻的放下了手中的剑,笑骂了一声,随后坐回了原地,自顾自地喝起了酒来。
闻言,刘正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后击掌喝采,道:“妙极,妙极,孝廉兄言之有理,就让我们移坐校场,去看一看好戏!”
而坐在原地的欧阳清则偷笑一声,然后朝着东方天临连连招手道:“嘿嘿,贤侄,来来来,入坐入坐,陪叔叔们喝两杯。”
听到这话,东方天临嘿嘿一笑,没有否定这一点。因为从小不爱读书,他的胸中可没有半点墨水,是以他独一拿得脱手的,怕也就只剩下两颗拳头了。
欧阳清听罢,噗嗤一笑,道:“门外的,如果是阿谁草包,我又如何会拦你。”
见状,东方天临抱拳一笑,然后就跟着衙役走了出去。
欧阳清见状,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派人带你去停止武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