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留?”听到这个地名后,白琅脸上俄然暴露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接着,他哈哈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叨扰了,你自求多福吧。”
“呵呵,天临啊,你父亲对你的体贴,真的是无微不至啊。”在东方天临翻阅卷轴中的信息时,白琅在一旁感慨道:“即便是你们东方阀的谍报机构,要想完整把握你的行迹,也是一件难事。可你父亲竟然能够刺探到你在两天前曾经拜访过我的行营这件事,啧啧,恐怕东方阀是将大量的人力都倾斜在你这边了。”
如果是陈留王图谋不轨的话,让他带着三千东方军前去平叛,倒也是个说法。但是,由他们东方阀脱手安定皇族后辈兵变,是不是有些逾制了?
三分钟后,清算结束地东方天临带着本身的一干部下们,恭谨地将河患司白琅从楼船上迎入了虎帐内的大帐中。
接过卷轴后,东方天临细细地打量了一眼,发觉卷轴的泥封上地印痕的确是父亲东方月的官印后,他便将其拆了开来。
“天临贤侄啊,此次前来叨扰,多有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于帐内坐定后,白琅微微一拱手,说到。
“恰是。”高邱点了点头,说道:“陈留乃是陈留王的封地,陈留王是当今圣上的三侄子,行事昏庸无道,只知纵欲吃苦,不成大器。不过,陛下倒也不没让他管理政务,陈留郡仍有一套官僚体系,陈留王的任务,仅仅是替皇室压迫陈留的人力、物力罢了。”
非常恼火地走出帐外后,东方天临鲜明发明,一艘巨大的楼船,停靠在了他们的营地四周。楼船上飘荡着两面大旗,旗号上别离绣着“河患司都督”与“白”这几个大字。
“不过,既然世叔已经收到了那批物质,为何还要抽暇光临小侄的虎帐呢?”与白琅酬酢了一阵子后,东方天临问到。
“呵呵,那里那里,这类小事,无需挂怀。”白琅摆了摆手,说道:“不过,你也不要想岔了,若不是我克日要回洛京叙职一趟,我必定是不会亲身过来的。”
“诺。”
“哦,呵呵,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喏,你爹写给你的信。”白琅听罢,笑呵呵地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根卷轴,并将其递给了东方天临。
“本来如此。”听罢,东方天临冷静地点了点头,堕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