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踹门声传来,统统人皆较着感受心脏蓦地一收,仿似夜行遇着恶鬼普通地吃惊。两百贴身保护毕竟非同平常,很快便回过神,纷繁悍不畏死地冲向了青玄。
“啊~~~”
初交上手,青玄便从覆信入耳出廊道两侧皆有空谷,料定其间必有埋没的圈套。以他近似鬼怪的身法、步法,既事前有了防备,这些暗器要想伤他岂是那么轻易?
“嘭!”
“守不住了,按下机括!”
虞凌逸转过身,执手正声回道:“皇上,部属世人必然誓死与他周旋,毫不任他进这道门口!”他嘴里这么说着,心下也在悄悄策画:我们十人,能制住他么?
“世上,怎另有如此高人?”虞凌逸看着坛下这两千余无还手之力的禁卫,心已经慌了,不敢担搁,仓猝便过来奏报。
大华斑斓春的绸、秦玉坊的瓷、俏芙蓉的妆闻名遐迩。富朱紫家皆以能齐备为荣,常常宴请筵席,说不得都要将府中上等的行货拿出来夸耀一番。
地洞的入口有一长约二十丈的廊道,廊道中戍守着数十个禁卫精锐,道壁两侧皆装着机括暗器、圈套。
劈、斩、撩、切、割、刺、剜、削、挑、抹、点、格、搅、戳,去繁向简至于大简,招招只为杀生。
“我心向天剑向魔,欲证天道先成魔。若此战能换得天下十年承平,我青玄何惜成魔?”本日起早,青玄曾逢迎晨辉,这般轻语过。
一阵吵杂后,又响起一阵沉闷的哀嚎,接着,外廊竟悄静了下来。
长廊后有一室,其内守着端木澜的两百贴身保护;两百保护身后有扇门,门后是一个圆形闭室,端木澜、端木玉和二十几个重臣全在其间。
咽喉,青玄手中长剑只割咽喉。
“啊~~~!啊!”
厥国涟渊谷的药、轩辕山的檀、德安港的香环球无双。权贵的小恙、百姓的沉疴皆求其药以治;富府上的几榻、繁肆中的案桌常置其木觉得;宫里的妃嫔、官方的小妾,竟以得其香为宠。
“呼~~~哈哈!”端木澜咧嘴笑了两声,再说不出更多的话了。他养尊处优,何曾经历如此险境,若非双脚已经生硬,怕是要吓瘫在地。
这日,这里必定要死很多人。能站在这里的人,皆是天之宠儿,即便一个最平常的禁卫,那也是军中百里无一的妙手!
“哐当...”
这二十丈长的廊道中,有短箭,有勾链,有飞刀,有旋镖,有地脚刺,有贯堂枪,稀有千斤的大石球...甫一厮杀开,众禁卫便知面前此人武功至邪至魅,踪迹不成循,只怕这些人挡他不住,乃分出数人按下了各处机括,其他人则搏命缠住青玄,企图同归于尽。
而昨夜,夏承灿已率部将厥国这独一的外埠之城烧杀了个洁净,北邺城没了。
“咻!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