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提辖道:“先来三坛好酒,肉须是瘦肉、净肉。”
鲁达道:“你也晓得我们兄弟在此吃酒,却又叫甚么人在隔壁吱吱的哭泣?打搅我们兄弟吃酒。莫非洒家少过你酒钱?”
鲁达又是一拳打在太阳穴上。只瞥见郑屠双眼爆睁,血丝充盈,久久不散。
恰是:风拂烟笼扬旗号,烈酒深坛醉卧席。能添懦夫豪杰胆,善解才子愁闷肠。
鲁达听了,从凳子上跳起来,拿着两包臊子在手里。
三人出了潘家酒楼,到了街上分离。史进、李忠各投店安息去了。
史进、李忠赶紧劝鲁达。
李忠从身上摸出二两银子。鲁达见少,便道。
那妇人擦着眼泪,过来给三人道了个万福。
酒保上来,认得是鲁提辖,便道:“提辖官人,要几坛好酒?”
鲁达用心道:“你这厮如果诈死,洒叫就要再打。”
三人酒至数杯,肉入一半。又会商了枪法出入,说得正嗨,俄然听到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哭泣。
史进道:“既然本日要了哥哥宴客,又何必要还。”
郑屠道:“提辖说得是,小人自切了便是。”
酒保赶紧道:“官人息怒,小人怎敢叫人哭泣,打搅官人吃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