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们分头行事――我燃烧以后,如果再来寻你,怕会与那救火的教众撞上,我这便不来,翻墙在那寺外等你。”
至尊宝心中半信半疑。只能把此事交予她办――只看那玉笙烟又买了两匹马儿凑足六匹之数,然后买一简便马车,又找了个偏僻的堆栈,一进门便对喝令老板把门关了,上起门栓。
““悠悠往生,来来借魂,无妄生者,救苦厄疾――来往!随我号!指引天路凡尘,无生老母,弥勒圣佛来临!去!三解元!归!立号令!”
厨房、库房尽数泼了不算,想得一想,又把剩下的油泼在了那绝顶堆着的柴火之上,然后取出几张符纸在手中一摇,引燃厨子,将符纸尽数丢在那易燃的物件上。
玉笙烟取来黄纸,很快便折成六只纸马,然后用手指在那活马的胸口一戳,溅出血来,然后别离用那纸马的头来接了鲜血,就着指甲把那鲜血在黄纸上抹开,具是一样的莲花踩月之形,并无不同。
至尊宝嘿嘿两声,口中道:“烟儿,你莫要动,就躲在此处暗中当中藏身;我则去那后院当中,乱处放上几把火,只等那火起之时,我大声叫唤‘走水’,如此一来白莲教世人定然抢来救火…”“那我就趁着这机遇进屋寻令牌?”玉笙烟听得此计,喜道:“甚好甚好!届时即便有一两人留着,我脱手硬来,想必此时喧闹中也不会过分谛视,轰动旁人!”
“他们是替我们养马的,”她解释道:“那马儿被我们使唤以后,怠倦尤胜真马赶路,以是要他们好草好料的豢养,还得加上些大补之物在饮水当中――我怕随便找个处所,稍有忽视,马儿累死在半路,岂不费事?”
“本来是这个原因啊!”至尊宝总算明白了她的意义,因而也未几问,这便叫老板小二出去听候叮咛…玉笙烟只说此马事关首要,需求老板小二好生豢养,每日一次大补汤剂,如此一来便算是大功一件。
“你也看出来了?”玉笙烟道:“公然不愧是法门弟子,一眼便看出了此中缝隙…实不相瞒,泥丸为躯不能久持,最多不超越旬日便会破坏,不能为用。”
那汤料方剂所写均是大补之物,玉笙烟留下了十块大洋,叫老板照方抓来便是,每日按量定时送至;至于说这小店,这些日便不要开门了,一心一意尽管顾问马匹。
连夜策马奔驰,二人未几时便已到了金华府,远远看到那白莲教总坛地点的天宁寺,二人翻身上马将其藏好,然后一起藏匿身形朝着那处摸去。
“呀!有事下落我身上?太好了!”那老板连连叩首,大声叫道:“能为圣教着力是小的的光荣,有事固然叮咛!”他将胸膛拍得山响,“单凭圣姑叮咛,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此时天涯绝顶已模糊发白,看未几时便要大亮,二人毫不担搁,辨明方向便朝着嘉兴而去。才走了两条街,周遭街上已有无数人手拿桶盆,口中大喊小叫的帮手救火去了,中间无数房舍敞门开户,既民居亦有商店,至尊宝见旁有个包子铺老板不在,这便顺手拿了两屉,与玉笙烟骑着马,吃着包子一起而去。
那小卷抖开。鲜明便是个小小的红色旌旗。上绣脂白莲花,边缀茶青藤纹,栩栩如生,东南诸地尽是那白莲教信徒。见得此物如何不识?顿时。那老板噗通便跪在了地上。连连叩首作揖,口中道:“信徒郭大柱拜见圣母,拜见生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