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宝只是一瞄,立即便低喝一声:“看窗外。”然后抬眼朝着窗外看去,嘴里俄然冒出一句酸文:“好啊,好啊,如此南湖,美景无穷,搞得我是诗兴大发,想要作诗一首送予女人――妹子,你可喜好么?”玉笙烟猜贰情意,立即便惺惺作小女儿之态,双眼含春,鼓掌道:“极好,极好!你这满腹经纶,可不正该在此题诗么?”
此时邻近晌午,子城门口络绎不断尽是信徒来往,求符讨水之人无数,至尊宝与玉笙烟二人也不出来,摆布打量一番,见右近之处有个挂金字牌匾的酒楼,上书‘醉仙楼’三个大字,楼高之处也有桌椅酒客,两人相视一笑,这便款款进得酒楼以内。
他俩上的楼来,径直便到了三楼靠栏之处坐着,只见那南湖轻烟薄雾,几艘划子泛动其间,别的半面湖水漂泊这碧绿翠绿的菱叶,仿佛一泓碧玻璃上铺满了一片片翡翠,美不堪收。
“我和表妹在这里吟诗作对,那旁的不相干的家伙可真真碍眼,你看看…”
下中午分,这南湖多了些游船,既有商贾携家眷在湖上喝酒作乐,也有那花船的莺莺燕燕梳洗打扮,再加上采菱女人、垂钓老叟、酸腐文人…全部湖面大划子只无数,来往穿越,热烈不凡。
他二人丁袋颇丰,也就未几推让,点了其间最为驰名的花雕醉虾、宋嫂醋鱼、鸡丝火腿、加上几个随便小菜。凭栏居高,他二人如此一来,已把全部子城与南湖尽收眼底,不管那密宗从何而来,也是逃不过眼的。
“不是很远,我看差未几,”第一人又朝上面看看:“你手臂有力量,要不你尝尝,扔个凳子下去?”“咿,凳子太大了!”背东西的男人点头:“太大了,太大扔不了远――要不,我把这个茶壶扔下去?”
闲暇之间,至尊宝俄然想起一事,问道:“烟儿,你说我们这般日夜不断的赶路,那比丘僧众能赶得上么?”“嗯?你这话是何意义?”玉笙烟不答反问:“你觉着他们来不了么?”
两人这般一唱一和,倒也像极了那酸儒蜜斯的模样,两男人听得鼓噪,朝二人看得一眼,不由得鼻子‘嗤’得一声满脸不屑,见那小二一时又不来号召,这便找了个远远的桌椅坐下,抬高嗓子小声提及话来――
“空空的,轻飘飘的,怕是不可,”第一人点头:“内里装满水来扔,这才差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