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笑着点头,然后便敛起笑容,当真给杨中元号脉。
这大抵是,属于哥哥的,阿谁特别称呼吧?
要得个孩子,他要吃一整年的苦,到了生的那几日,又要疼得死去活来,程维哲见过一次就内心发寒,恨不得一个都不叫他生。
比及杨中元歇息完了,身上的伤口也都愈合,杨瑾承才终究见到了小弟弟。
大梁子嗣艰巨,普通过了而立之年,几近就无人能再得孩子。就算是年青时候,也不过两三年才气得一个娃娃,那也算是有福分的人家了。
程维哲进屋的时候,就听这对父子在那笑的高兴,一旁的小儿子哇哇直哭,也没人理睬。
比及八个月后杨中元生二儿子的那一天,还说让柳大夫说对了。
比及他们垂垂长大,渐渐把父亲们身上的重担接到手里,把他们家的福满楼越开越好,哥哥偶尔叫他,还是会叫。
杨中元惊奇地昂首看他,道:“鄙人刚过而立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