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大汉会心,上前气势汹汹地逼近李白,惊得围观的世人纷繁却步,而李白,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却像是被甚么钉子钉住。
“你……”
世人也是哀婉感喟,但叹惋地皆是李白。
张繁华昂首,如有所思地睨了一眼沈玉。
闻言,世人质疑地看了一眼李白等人,又看了一眼带着五个彪形大汉的张繁华。
话到此处,围观的人士纷繁朝张繁华瞪来白眼,忍不住开端唏嘘。
“哈哈哈!你们看到没有,这小子已经被我们吓傻了!……”
“是!这灵药是够你们赎身的了,可这灵药没说是你们的啊?”颀长的两眼一缩,张繁华话锋一转,立马变得疾言厉色,“这药明显是你们兄妹趁我不重视,偷出来想要卖的,现在竟然还想用我的东西来还债?呸!没门!”
“你还真就说对了!这药~确切是我采来的!并且~我不止采了一株!”
两个大汉扯着沈石健壮的膀子,拉远了一些。
话一出口,沈石与沈玉齐齐看向李白,内心为李白严峻。
要说别人,天然不成能晓得李白的技艺,可余宛音已经与李白打仗过两次,固然没有深切体味,但也算是对李白的技艺有了个大抵体味。现在只是两个徒有一身肥肉的壮汉,毫无灵力,只是气师二段,对李白而言,底子不值一提。
是以,余宛音勾着唇角,看着壮汉轻视地一笑,心底叹惋地摇了点头。
“唉!这公子年纪悄悄的,可惜就要英年早逝了啊!”
他们不知,张繁华是石荒城里最大的药材商,常日里最喜好带着人耀武扬威,欺行霸市。现在张繁华这倒置吵嘴的说辞一套一套的,听起来没有甚么缝隙,仿佛却像是他成了受害者,让他们堕入一片苍茫。
幸亏李白眼疾手快,在余宛音长剑出鞘之前,伸手抓住了余宛音要拔剑的那只手腕。
张繁华笑得更加淫荡。
余宛音清眸微缩,手中剑鞘“铿锵”开合,下一秒就要出剑杀了张繁华。
人群里有人忿忿不平道:“你此人胡说甚么呢?明显是这位小兄弟方才送给这位女人的?如何就成你的了?”
见及此的余宛音,杵在一旁悄悄地看着大汉,又看着李白,双手环胸,神情淡定,看起来却一点都不为李白担忧。
世人迷惑地看着张繁华与李白,李白听了这张繁华的话,眸光微闪,却不知在想甚么。
张繁华欣喜几近癫狂地拿起沈玉手中的续命香,镇静地问:“玉儿,你这是从那里找来这株灵药的啊?你可晓得这灵药是甚么?”
“如何办?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