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梅挽起袖子,一趟趟的把东西清算规整好,趁着时候还早,烧了一大锅的水,杀鸡鸭,腌咸鱼咸肉。良明清倒不是那不肯伸手帮手的男人,她杀鸡他便杀鸭,她宰鱼清理,他便把鸡鸭身上的毛全给清理了洁净。
良明清眼明手快,伸手抱住了她。
听到耳边没动静了,月梅才渐渐展开眼,手抓着心口,狠狠的吸了口气。
该如何办啊?
月梅一觉睡到暮色四合,展开眼睛便闻到了粥香。中午吃了两口菜,其他时候只顾着喝酒了,肚子里没货,现在饿的咕噜噜直叫。
话落,又是一口喝尽。
真是不知所谓,甚么对本身好都不晓得!
她喝醉了,白嫩的脸儿红十足的,微微张着嘴,沉沉的睡着不像娇媚的女人,反倒是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
“我,我想嫁给管事,管着铺子,每日夙起上工,傍晚出工。一个月能领二两的银子,能尊敬我,善待我,和我好好过日子。”月梅通红着脸喃喃,端着酒杯的手抖来抖去,一杯酒抖去了半杯。
两只鸡,两只鸭,两条鱼,一大块猪肉,一些素菜和糕点,别的另有两小壶的酒。
米饭快蒸好时,把三样菜放到上面热了热,恰好良明清把咸鱼咸肉用麻绳串好挂到茅草屋中间,月梅也把饭菜一起出了锅。
大房的二女人三女人,二房的四女人,三房的三太太,都极其喜好她剪的窗花。非论是花腔儿,还是福样儿,寿样儿,只如果她剪的,常常这边刚剪好,那边就被人抢了去。主子们还曾遣了小丫头专门来学她这技术,可也不知怎的,除了当初的月桃学了一些去,其别人如何也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