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杏捂着被打的脸,昂首恶狠狠的看着吴氏,“好,好,那我就去死给你看!”
他说不过吴氏,只好乞助于程月杏,“月杏,你快与你娘好生说说,我们,我们是明净的,我们甚么事情也没有啊。”
“你搬这么些木头做甚么?”月梅叫住他。
程月杏转头,眼里瞬息间蓄满了泪,她没有理董老太太,而是看向了董怀礼。
月梅昨早晨半夜睡不着,一向在想着董怀礼的事儿,比及后半夜睡着了,就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良明清不但做好了早餐,还较着的已经吃过了,难不成他不但砍了木头,还去买了菜和这衣裳?
程月杏面色红的能够滴血,她一下子甩开吴氏的手,回身就想跑。可恰好四周围了太多的人,她底子跑不开。
程月杏不吭声。
董老太太冷冷一笑,道:“去,你现在就去,你瞧瞧我怕不怕你!”她斜着眼睛看吴氏,好似不屑极了,“你真觉得我董家屈居于这儿,就再没人了吗?你只要这边去告了我家怀礼,你就瞧着你家男人和你儿子,另有今后你孙子,有哪一个能过上安生日子的!”
事到现在,月杏的名声毁了,在这十里八村的是不好嫁了,也就只要董家这条路了。
说到底,是她的错,她现在如何还能开口回嘴。
那他得起的有多早啊!
董老太太更是将她叫住,“程月杏你别跑!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到底要不要进我家的门?”
程刚已经停在她面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闻言更是焦急了起来,“她没来?这可如何办啊,月杏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