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眉云眼里,连刘鸨儿这类恶心的人都去哄的白小五,也是很恶心的。固然在子清他们眼里白小五只是个孩子,但是他不这么感觉。他感觉白小五太成熟,太懂事,太会做人,底子不像个小孩子。并且,白小五的那双眼睛永久都透着一股傲岸。
一个月后,赵永昼的宴会就红红火火的办起来了。当天早晨,热烈的氛围引的百姓连连停伫足围观。但赵永昼雇了几十个壮汉,将河廊的入口把的严严实实。又让刘鸨儿在廊口亲身驱逐高朋,来一个往里送一个。小倌们都排练了各自的绝活,唱歌跳舞操琴吹箫,一时风生水起,热烈不凡。看着客人们大把大把的甩银票,刘鸨儿的脸都笑烂了,一个劲儿的给县里的大人物和富人们先容赵永昼。
“瞧好吧您!劳烦妈妈给写张恩客的票据,不怕他官大,不怕他有钱,总之越多约好。楼里的哥哥们都得听我安排,您也得听我的。宴会以后我包管您数银子数的手软。”
这些话,眉云从未对子清他们说过,他也不晓得子清他们内心如何想这个孩子。
“真不错。”张大人说道。
白嫩的笑容上立即浮起五道指印,赵永昼差点被打趴在地上,幸亏他这些日子一向偷偷习武蹲马步,往中间趔趄了两步总算刹住脚。
“滚!”阁里传来呵叱声,接着是盆果花瓶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不见,让他滚。”
但白小五不也是个娼妓么?他跟他们又有甚么分歧?凭甚么他就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