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祖宗诶本日五爷外出办事去了把稳触怒了相爷可没人护着你……”奶娘话还未落,院子的门砰地一声被踢开了。
国相爷手中的苍龙鞭被赵永修徒手接住,苍龙鞭一打仗到细嫩的手臂顿时豁开一条红口儿。
赵永昼握了握手中的拳头,正要发作,这时封不染却昂首看了他一眼,冷酷至极。
奶娘的抽泣声,客人们的群情声,鞭子的抽打声。
“小公子是幼年不懂事,我本偶然怪他,只不知这张纸书如何落到相爷手上?”
见奶娘也和两个仆人抱起赵永昼退下后,封不染俄然叹了口气,朝着国相爷鞠了一躬。
“孝子!我明天就打死你!”国相爷满脸怒容,右手上握着圣上御赐的苍龙鞭,而左手上举着的鲜明便是他赵永昼调戏人翰林第一学士封不染的‘情书’。
就是这一眼,完整将赵永昼心中的肝火浇灭,剩下的只是不甘和屈辱。他回身头也不回的跑出翰林院,连守院文官的禁止都不管。
读完就是一阵大笑声,有人乃至毫不顾忌的嘲笑道:“早就传闻相国府上的小公子不得宠,没想到府上连管束都疏于对待,养出这等放浪低俗之徒来,岂不是废弛了相府的名声?”
一起跑回相府,府上本日正在宴宴客人,大门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赵永昼从后门出来,一回屋就发脾气的将屋里摆放的各种珍品全丢了出了院子。
赵小公子的前十五年,倒也顺风顺水。他平生的变故,始于十六岁那年的春季。
本来前院的客人们现在都聚了过来,翰林院的一众学士就站在最前面,现在见相爷打得这般狠,都纷繁掩面暴露不知如何是好的面庞来。
“封学士,你别大要上一副主持公道的模样,背后里藏匿真凶啊。”赵永修大声道,此时国相爷早已放下了鞭子,也有丫环上千来替赵永修包扎伤口。
赵永修转头看了弟弟一眼,满眼的心疼。
赵永昼一向没敢看封不染的目光,他只是咬着牙闭着眼睛接受着,头昏脑涨之间仿佛听到了他五哥的声音。内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惭愧,从小到大五哥都护着他,也只要五哥护着他,但是他现在又给五哥惹事了。
“呀!小公子来啦!”翰林院里立时一阵哗然,班上的同期生们齐刷刷的转过甚来盯着门口的赵永昼,眼里都带着看好戏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