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宸顿觉绝望透顶,之前玩弄余薇安的小游戏,此时感受也无趣之极。
“你、你你你、你不要再过来了!”
“你、你地痞!”余薇安低咒一声,目光不争气地又撇向车窗的方向。
归正裸、体的男人,余薇安确切是见得很多。
一想到顾南宸所说的“看过”“没看过”,指的都是他脱几件衣服以后的模样……一刹时,余薇安的脸更红了。
他解开安然带,侧过身靠迩来,想要查抄一下余薇安脸上的伤势。
但是这天下上有很多东西是粉饰不了的,比如咳嗽,比如惊骇。
对于顾南宸这类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她连多一眼都不想看!
“顾太太,你摸过那么多男人的裸、体,偏偏差我一个,是不是很遗憾?”
她内心模糊有一丝晦涩的苦闷,不过很快便被劫后重生的光荣感淹没!
中间倒是有几个凝着点积水的小水洼,已经完整看不出来这里曾经有河水流过的迹象了。
仿佛是为了避过干枯的河道上的一个水坑,顾南宸俄然打了一下方向盘。
除了作为大夫,本能的职业判定以外,她最早想到的,天然也是留疤的题目。
不管是在临床这几年经手过的男性患者,还是畴前在医学院时上过的解剖课,她都能够在顾南宸面前,问心无愧地说如许的话!
“你究竟是不是女人?”顾南宸眉头紧蹙,目光落在她脸上那道狭长狰狞的血痕时,黑眸又无可按捺地沉了沉。
余薇放心悸地咽了下口水,她还是第一次从顾南宸的身上感遭到如此直接的伤害感受!
如许的场景,仿佛是只要可骇片里才会呈现的吧?!
她的面前,乃至恍忽闪现出,面前这双苗条热烫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游走流连时的触感――带着一层薄茧,有些粗糙,却充足和顺……
让人很想,一探究竟。
顾南宸手上的行动并没有停下来的意义,气定神闲地持续,又开端解衬衫的扣子。
“你……顾南宸,你不能……”余薇安讷讷地点头,仿佛已经被勾引了心神一样。
她偏头看畴昔,目光恶狠狠地瞪向顾南宸,逞强地嘴硬道:“谁说我没看过?!”
远的不说,就说下个月的婚礼吧……如果这条疤还明晃晃地留在脸上,恐怕又要被顾南宸花式讽刺了。
余薇安下认识就今后缩了缩,整小我闪现出一种自我防卫的姿势,她让本身的后背紧紧贴住座椅背,仿佛只要如许才气让本身是安然的。
她怔怔地望着顾南宸带给她的一系列震颤情感的行动,被动地接管着对方带给她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