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看着跨步走出的曾布,心中涌起一阵不喜。只因曾布是新派魁首,而苏轼倒是旧派之人。对于此次考校,宋徽宗担忧曾布会刁难武植。
随后武植想到了北宋初期所丧失的燕云十六州,顿时有了主张,把“靖康耻,犹未雪”改成“燕云陷,仇未报”,如许不就通畅公道了吗?想到此处,武植脸上暴露了浅笑。
武植闻言,对刘一止作揖后,神采安闲淡定地说道:“门生觉得,夫子所说之义,乃是君子行事皆以义为原则,重义而立品。小人则恰好相反,常常为好处所差遣。而这人间多是逐利之徒,只因妄图小利而丧失德行,正应了夫子的这番谈吐。”
文官行列里的宰相曾布顿时踏出一步,拱手向宋徽宗道:“禀官家,这最后一人便由微臣来对武学子考校吧。”
下方百官听完,齐声开口道:“禀官家,臣等无贰言。”
但是,看着下方浩繁的文武百官,本身也不好公开辩驳。毕竟本身继位没多久,朝中新党权势遍及,实在不宜与之抵触,因而便道:“既然曾卿情愿考校,那这最后一人便由曾卿来考吧。”
曾布也将目光投向了武植,然后沉声开口说道:“我此次对你考校的乃是策论,叨教武学子,对于范文正公的《答手诏条陈十事疏》,你可有何独到的观点?”
宋徽宗看着下方的步兵司都批示使何灌,脸上不由暴露了惊奇之色。他实在没想到何灌作为武将,竟然有兴趣插手文臣之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好吧,那这第二人便由何将军来吧。”
上方的宋徽宗看了中间的内侍一眼,那内侍半晌便会心,随即回身向门外走去。半晌以后,便见两个小寺人拿着笔墨纸砚来到了武植面前。
被宋徽宗点名的刘一止面露无法之色,只得缓缓出列,回应道:“既然官家点名,那这第一人便由微臣来吧”。
下方的文武百官停止了会商,齐声说道:“并无贰言。”
武植闻言,当即正了正色,神采变得严厉起来,开口道:“我做的乃是一首名为《满江红·怒发冲冠》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