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的策论,本官已然查阅,皆为上佳之作。但仅根据策论所写内容,实在难以辨别好坏,以是本官才召你们前来,亲身考校一番。”武直说完,双目凝睇着两人。
然后看向武松,开口说道:“那今后还望武松兄弟多多指教了。”
韩世忠话音刚落,刘光世便道:“朝廷大事非同平常。凡是大事必有其法例,不成等闲越雷池半步,即便是常事也要循序渐进,不成企图一步登天,不然将一出错成千古恨啊。”
说完,他扭头看向中间的韩世忠,脸上面带对劲之色。
“但愿你们俩相互学习,今后练兵,既要磨砺心智,亦要研讨实战之法,令大宋军旗所至之处,敌寇胆怯,江山永固,使百姓安居乐业,方不孤负为将之职责,不孤负朝廷所托。”
下方,浩繁武院学子听闻武直要劈面考校刘光世和韩世忠,顿时来了兴趣,纷繁望向高台,侧耳聆听。
就在这时,武松大吼一声,声音宏亮如钟,浑身力量会聚到哨棒一端,用力向上一挑,好似蛟龙跃海。只听“哐当”一声巨响,李珙手中长刀再也握不住,被高高挑飞,在空中连着翻了几圈,“哐啷”掉到地上。灰尘落定,武松收棒而立,抱拳向着李珙说道:“李兄,献丑了”。
瞧着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武直摆了摆手,表示二人停止这场辩论。两人见武直如此行动,当即停止辩论,躬身恭立在两侧。
“你们俩皆为可造之材,各自所言皆具事理。但当下,我大宋王朝武备败坏,周边各国对我们虎视眈眈,我方稍显疲弱之势。我们身为将领之人,身负强军之任务,此事刻不容缓。”
不过,李珙对本身技艺向来自傲。他年方二十,比武松还长了四岁,也是个天赋卓绝之人。
武植闻言,接过策论,翻看那两篇难分伯仲之作,果不其然,恰是韩世忠与刘光世所写。
比对这两篇策论,实在难分凹凸好坏。念及此处,武直侧身,对身边武学博士叮咛道:“你速去把韩世忠与刘光世叫来,本官要劈面考校考校他们。”
火星四溅中,李珙只觉一股雄浑劲道顺着刀柄直透手臂,震得臂膀一阵酸麻,心底暗自赞叹这武松幼年却有这般惊人力道。
李珙也神采凝重,颌首应道:“武松兄弟,获咎了!”
“好,你二人皆是国子街武业中的出类拔萃之辈,将来定然都会成为军中将领。那我便考考你们,将士按理该当从命号令,可为何孙子兵法中会讲“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呢?武直言罢,将目光投向两人。
这激起了武松的兴趣,他双脚猛地蹬地,在擂台上踏出浅浅足迹,手中哨棒快速抡动,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恍惚影子,好似银龙飞舞,尽力与李珙对抗。
头名与第二名已然灰尘落定,紧接着,武学博士便将此次武试的前二十名名单递到了武直手上。
何如运气弄人,会试两场下来,均铩羽而归,宦途折戟。
他更加逼真地发觉到武松技艺比本身短长,对方的每一招每一式,既精美细致,又带着雄浑强大的力量。
一番思忖后,他决然改弦更张,弃文从武,自此在武学之道上用心研讨、刻苦磨砺,倒也练出了一身不凡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