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八月半。
陆真打了个哈欠,抱住温茶的脖颈,糯糯道:“姐姐,我困了……”
原地徒留下不省人事的刘大婶,她被几个仆人丢在地上,无一人上去照看她,大师纷繁暴露嫌恶的神采,渐渐散去。
彼时,院子里俄然刮过一阵冷风,刘大婶被冻得浑身颤抖,她站起来,忍着酷寒,一瘸一拐的关上大门,正要回身,脚下蓦地一滑,不知甚么时候,院门口竟然有三道湿漉漉的足迹。
可现在,他找的是样样不如她的刘大婶,刘嫂子积存多年的怨怒砰的发作了!
她谁也不会绕过!
她内心策画着该如何抨击这些看了她笑话的人,越想越顺畅,嘴里收回咯咯嘲笑,对劲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