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如本身所想，那人就是红莲教的。
小女人受了太多的刺激，现下有些昏昏沉沉。
沐凝又哭了半日，方才垂垂地缓过来。
沐凝死死地咬着唇，声音里也带出几分惶然：“我若死了，都无颜去见父兄了！”
当时候树倒猢狲散，家里的下人们抢先抢了莫家的东西跑了，莫云袖当时也劝过斑斓，让她也走。
虽说畴昔在莫家的时候，她因着家里的宠嬖，的确是上房揭瓦甚么事儿都敢做，可也只是些无伤风雅的打趣。
哪怕是充做了奴籍，也好过做了军妓！
当初莫家出事，斑斓本来是能够逃的。
但是现在，她想听他的解释。
听得他这话，沐凝倒是摇了点头，轻声道：“我不晓得。”